着小小微微一笑,拈起了酒杯,“小小,北冥大地之时你便在姐姐的对面这般望着姐姐,那时不曾来得及叙旧,今时再聚,你我姐妹便饮了这杯酒如何?”
小小望着她眨了眨眼睛,“小小不懂事,一心要得到的东西绝不松手。望着你,那是小小想知道,到底是哪里?小小不及了你白娘子。”
白贞微微一怔,拈着的酒杯缓缓落下,“是谁道的小小不及白娘子?凤鸣琴一曲方可蝶儿相依,百鸟来朝。白娘子永远做不到这音律之美。”
“琴音悠扬又如何?百鸟来朝又如何?”小小摇头,“一片梧桐终究不及青丘的美玉。”
话罢,小小拈起了酒杯,对着白染行了一礼,一饮而尽。
红衣站起,转身离开时稍有驻足,“终有一日,小小会让三界都知道,小小不只琴声胜过于你。”
白贞无奈叹了口气,对着化长风摆了摆手。
小小快步离开,化长风皱眉告辞,紧追而去。
此时的主洞内,烛影下仅剩了白贞与白染二人,迟迟未曾见谁再开口说话,白贞似耐不住了,兰花指用力朝着白染的太阳穴一点,“沾花惹草!”
白染不急,反倒一笑,“也不见你刚才所言此等吃醋话语,怎么?人走了你再赌气?”
白贞无奈抿唇,白了他一眼,故作赌气道:“人前我是白娘子,人后我是青丘偷修的白蛇,哪里敢在白帝面前多造次。”
“怪不得晨儿先前会那般说辞,原来是从你处学来的~”白染笑着摇了摇头,下一刻已肃然了起来,“两年前的话我自知语重,但那时我也仅仅是想威吓晨儿,奈何你在旁,我也无可奈何。”
说着,白染便握住了白贞拈着酒杯的手,白贞一怔,白染笑道:“先前数千年未见时我也念你,但却不知为何那数千年的岁月时光的思念远不及了这短短的两年。阿贞,我可能想通了。”
“想通了什么?”她有些激动。
“我爱你如初时不变的心,我觉得我不应该再因为‘封尘’的事而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