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皱着眉,趴在了女子的旁边,将压着的药草抽到了眼前,同那女子身子挨着身子,他知道那女子身子有多热。
若是死了倒是好说,可是偏偏生命力顽强,管她还要管到底。
一边低声唠叨着,一边摸索来了白素布。
他欲要给她包扎伤口,可是空间确实太狭小了,半蹲着身子都是一种费尽的事儿。
有些埋怨自己似的拍了拍脑门,对着那女子念叨了一声,“你最好别醒来……醒来也行,可别这时候醒来……醒来后最好也别乱叫。”
说至此他又想了想,自顾自的又念叨了一句,“她应该没力气乱叫。”
说着,他先是抬起了一只胳膊随后是一只脚,有了空间后他将女子朝着自己这边揽了揽,旋即手按在了那边空出来的地方,脚也垮了过去,这动作好似上马骑马一般。
他也不好意思坐,只能依靠着膝盖跪着。
不经意间瞅了一眼她完全没料的胸部,摇了摇头后,手已落在了她的腰上,毕竟伤口就在那里嘛,都是血!衣服也早就黏在了身子上。
他轻轻的撕着翻开的衣服,看着那伤口处外翻着的肉,他都替她觉得疼。
可是说来也奇怪,昨夜逃至此处时还血流不止的,晨儿心想着她若挺不过去便不管她,可是睁开了两眼,这伤口竟已结了痂。
既如此,也就有着现在这一幕。
内层的衣服同痂都连在了一起,晨儿不敢再去扯,怕万一将好不容易结好的痂再给扯开了,事情就更不好办了。
他又怕不好在腰身裹好白布,于是瞥了一眼长得还算俊俏的女子一眼,只听得“叱啦”一声,夜行衣被他从其胸下两寸之地撕掉了,又将注意力放在了那里层的一件只露了半截的桃色贴身肚兜上。
他闭上了眼,口中轻声念叨了一声,“小夕勿怪,夫君迫不得已~”
声音落,他左手已放在了肚兜的边角,右手正欲朝着女子脖颈后的蝴蝶带而去。
可是突然,他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