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不给我们制造麻烦。”
“你不是盗匪。”她摇了摇头,浅浅一笑,“哪有人喜欢说自己是盗匪的,你可真有趣~”
“……”
三人对视了一眼,皆是扯了扯嘴角,袁淼问:“你是不是喜欢俺家晨儿?”
闻言,晨儿一巴掌便打在了他的背后,“淼哥哥不许胡闹!”
“你瞧她那脸红的~”袁淼窃喜一笑,“和俺家晨儿一样的红!”
玉黛儿垂下了脑袋,弱弱问了句,“你欺负人?”
听得此话,袁淼只是乐,也没有再说其他。
晨儿话锋一转,看向了长长舒了口气的南宫寒,“南宫哥哥这是紧张了?”
“做了许久的不孝儿,在下心中有愧。”南宫寒闭上了眼睛,“家父本就年迈,两年未曾照顾周到,属实在下之罪过。”
“不是你的罪。”晨儿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赌气,“南宫哥哥,若你再这般说辞,等到回去后我可就要告诉舅舅了,你这是在变相的埋怨舅舅!”
闻言,南宫寒面具下的眉毛忽然皱的厉害,却还故作淡然,“在下知道了。”
“夜已深了,出发吧!”他站起了身来,手中已握住了龙吟长枪。
众人点了头,相继站起身来,随后一一跟在了南宫寒的身后,飞檐走壁而去。
一路上并无异常状况,南宫府在行云客栈之南,虽都在西岐城内,但若是穿街走巷那也需要好久才能到达,为了更快些见到自己的亲人,南宫傕直接采用了飞檐走壁,两点之间直线最短的方式。
就在他们离去不久,从北面疾驰而来一道流光,干脆利落的落在了行云客栈的安字号小院之内。
“出来!”她瞪着哭过后如兔眼般红的眼睛扫视着三间黑漆漆的房间,“我是安然!你是谁!?为何会有南宫的玉佩!”
夜色寂静,无人回应。
安然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先是入了正房,巡视的仔细,不见任何踪影,望着那面一文一武的墙默默留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