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若真有这般简单,我早就亲手灭了它,何须等至今日。”
帝晨儿挑眉道:
“你是有什么顾虑吧?”
晁林直言不讳道:
“我在想昔日的往事,人与妖的一场虐恋,以及第三者想得而不可得的心酸。一切……都将要化作云烟,突然还有些舍不得。”
聊至此,凶兽突然又插嘴道:
“假惺惺!你为何不说是怕了?夏葵已经死了,她听不到你的懦弱,无需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我懦弱!?”晁林欲要反驳,可是一怔,突然又松了口气,自嘲一笑:
“也许就是因为我懦弱,才永远得不到你所舍弃的女人。”
听得这话,凶兽似更加的恼火了些,身子猛然站了起来,利爪前扑,似想要挣破那‘牢笼’一般。
只是无奈,血色的树根绽起了绿意盎然的光芒,晃疼了它的眼。奈何它再用力的拍打,‘牢笼’依然坚不可摧,震出圈圈的涟漪。
帝晨儿越发的好奇,“它到底是谁呀?南宫哥哥的先祖?”
“先前是。”晁林深吸了一口气,补充道:
“原本的他和夏葵是一对儿羡煞旁人的夫妻,只可惜人妖殊途,当时没人会允许她们在一起,更何况夏葵更是妖界的特殊存在,血葵树。”
晁林长长叹了口气,“有一只妖深爱着夏葵,与她是青梅竹马。他一直不允许夏葵与那人类在一起。有一次,那妖趁着人类外出,欲要强行将夏葵占为己有,可是却……”
“闭嘴!!”
未等晁林说完,‘牢笼’内的‘凶兽’就像是发了疯一般的疯狂拍打结界,且还及其愤怒的对晁林口吐芬芳。
帝晨儿来了兴致,他说道:
“别管它。然后呢?”
晁林自嘲一笑,没有理会帝晨儿,而是对着‘凶兽’沉声道:
“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那时她已经怀了你的孩子!”
帝晨儿一惊。
“住嘴!!”凶兽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