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是入不得的,你现在尚可透过幔帘去瞧瞧,此时老夫的马车是停与何处。”
帝晨儿闻言,不急不缓的撑开了幔帘,瞧得此处确实还不到青鸾宫的半途,但是这里确实有着一平缓的山地,又联想到了刚刚阿福所言的那句‘老爷,该下车了’帝晨儿似突然地恍然大悟了什么,可是并没有瞧得这平缓的山地上另有别的马车和轿子,一时间又有了些许的想不明白。
帝晨儿回过身来,皱眉问道:“既然马车是要停滞此处,那为何不见别家的马车?”
老者欣然一笑道:“小子,老夫的这匹烈马可不是普通的良驹,乃是我雪山常年居有的灵物,其名卯汗。尚可日行上万里,踏雪走梅花,那马蹄可是梅花状的,你不曾瞧得清楚?”
见得帝晨儿微微皱眉,老者一愣,思衬了片刻后眼睛一眯,肃然问道:“你不是我南蛮之妖吧?”
帝晨儿一怔,片刻后笑道:“又何处此言呐?”
不等老者多言,冯安康拘谨着身子弱弱的哼起了一段南蛮之妖耳熟能详的歌谣来:“马踏梅花印,卯汗雪山琴,行如火光冲风雪,声似琴奏响白山。莫问那马为何物,雪山冰原独有呼。青鸾宫,凤同宗,两翼青山展双翅,烈阳之下浴火生……”(这段唱出来会挺好呦)
歌谣至此,冯安康便停下来了嗓子,深深咽了唾液,终是提起了勇气看向了老者,冯安康歉然道:“老爷,您,您别生气,我们,我们只是来找人的,没,没别的意思。”
老者一笑,对着冯安康点了头,而后这才将视线转移到了帝晨儿的身上,肃然道:“你既然不是我南蛮之妖,为何刚刚还要主‘战’呢?难道只是为了扮演自己刚刚的角色而捏造的主张?”
帝晨儿摇头道:“不是捏造,而是我确实主‘战’,但我这个战并非你们所要商讨的那个‘战’。”
老者颇为的在意,“说说看。”
帝晨儿直言道:“南蛮现如今的‘战’,只是想着寻一个正义的名号去出征,你们所能找得到的正义名号仅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