孑然一身,天地无忧,浑然天成。
琴声自此处落下了帷幕,意境消散与灵狐身心,眷恋着那最后因一搏而成后所畅游天地的闲适,灵狐不情愿的微微睁开了眸子,这一刻,显然他的世界是平静的,平静的有些令他险些忘记了仇恨,险些抚平了心中的伤。心境危急关头,灵狐猛地张开伶牙俐齿狠狠的咬在了自己的前肢上,泛着金色的阴阳血流溢而出。
帝晨儿啊帝晨儿,你可不能忘记了舅舅的那份大仇!
“红竹,你何时学的这曲?”
白贞小姨的声音飘然入耳,灵狐松口抬眼望,此一时的小姨正伸展着左臂拦下了欲要冲杀过去的南宫寒,灵狐皱了眉,一瘸一拐的踏着虚空急奔过去,袁淼见状自是勿用多提。
红竹似是在等,眉梢微抬浅笑,玉手拂过了凤鸣琴的五弦迟迟不曾开口。
白贞吸了口气,放下了揽着南宫寒的秀臂,探究再问:“凤鸣琴上有着小小的意志,更有着与小小渊源颇深的器灵守护,再难认主,而你又是如何做到的?”
红竹耸肩撇嘴,眸子斜望白贞,反问道:“你很好奇?”
白贞颔首。
“好奇我就要告诉你了?”红竹挑逗般挑了眉,啧啧了几声,嗤笑道:“白娘子就怎能真的认定这凤鸣琴再难认主?难道这就不是仅仅的猜测了?”
未等白贞开口,飞奔而来的灵狐剑眉倒竖,张口便骂:“你个不要脸的妖艳贱货,是在等着言行逼供么!?”
白贞闻言侧首瞧了一眼外甥,在其身上好生打量了一番,没有多言。
红竹玉手遮烈唇,感到甚是好笑,“言行逼供我倒是喜欢,姿势的话要我在上,你在下,刑拘的话嘛......”
"住口!"白娘子抬剑一阵,洪荒剑意嗡嗡震颤,冷眉冰目瞪道:“再这般胡言乱语口无遮拦便割了你的舌头!”
红竹无趣摆了摆手,砸了咂嘴,无奈问道:“真想知道?”
白贞颔首,灵狐却意气开口,“现在只想割了你的舌头,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