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肘轻哼。
郎承德“嘶”了一声,嘿嘿一笑,试探性的问道:“少帝给个定义可好?也省的我俩老东西再挣个几千年,更不怕日后多有扰了少帝您耳根的清净不是?”
灵狐深吸了口气,厌烦问道:“不一样么?”
郎承德苦笑道:“少帝,一个是我,一个是他,这……这咋能一样么不是?”
灵狐没了耐心,一锤定音道:“绰号。”
“少帝!这可不是什么绰号啊。”户九震不乐意了,摊了摊手,振振有词,“那绰号太雅,这诨号才接了地气,才更适合不是?”
郎承德驳道:“诨号多恶,绰号多善,我们四个老匹夫何时有过作恶多端了?!”
两人又争了起来,灵狐提了口气欲要破口大骂,可是还未曾怒火发泄,突然变感觉到了身后有人重重拍了自己一下。
灵狐转过头去,与南宫寒四目相对,看着他那凝重而清澈的眸子,灵狐终是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已经入了套,一直在被牵着鼻子走!一时竟忘了眼下的大事!
灵狐对着南宫寒点了头,转回了头,眼神又回了漠然,冷冷道:“你俩老东西这样争来争去的也没有什么意义,我提议,你们不如打一架,或让族中厮杀,或你二人对杀。”
方才还为此挣得头破血流的两位天妖王在听得这语气话音之时已经停下了争执,两人的表情瞬间恢复了常态。
灵狐轻哼了一声,“逢场作戏给我看,真有意思,我险些就以为了你俩不对付,险些就忘了我是来要谁性命的了。”
郎承德奉承献媚道:“既然少帝已瞧出来了,嗐……小老儿也不多解释了,但其实啊,这到底是绰号还是诨号一事呐,确实也是我俩老东西挣了几千年了都不曾定下的事实,所以……还请少帝莫要怪罪。”
不等灵狐开口,郎承德继而开口问道:“今日我俩凑巧赶在了一块儿,但目的都一样,且有两个,少帝可想听听?”
灵狐颔首:“我等这话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