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方才回味到他方才说的话,一时凝了容,扯了扯嘴角,探头惊问道:“你知道?!”
灵狐默然颔首,“一开始是有些怒,但是后来......”
袁淼再无了方才的精气神,低头长吐了口气,有些失落的轻喃了声“好吧。”
看的此时这番状态的袁淼,灵狐一个恍然大悟,似是悟到了什么,茫然的脸一下子张大了嘴巴,故作惊声:“哎呀!原来我是在为这个怒呀!?淼哥哥,你来的真是时候,若不是你方才的一番话我也许还想不通为啥胸腔火大呢!”
这种牵强的浮夸表演很是的拙劣,寻常人一眼便能瞧得出这是在挽回的表演,谁会信了这话?
袁淼偏偏就信了,脑袋像一跃而起的飞鹰一般抬了起来,重提了精气神,憨笑的再傻不过,桑鼻尖喜道:“俺还怕你为这个生气呢,嘿嘿,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就好!”
灵狐心中有愧无愧就算是他自个儿都说不清道不明。
若说这位“傻哥哥”真的傻,那为何初见时却不见了他这份“傻气”?为何那时多多少少的还有些的英姿和身为少当家的纨绔在身?可是若说“不傻”。为何又总会傻里傻气的作态?而且有着一种感觉,就是这位哥哥越来越幼稚了,“傻气”也越来越显而易见。若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么仔细想想,周边除了自个儿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幼稚蛋,南宫是个心细的面瘫,湘琪姐是位贤良恭检让的温柔女子,十年......易怒的怪脾气,舅舅和小姨更无须多提,可是为什么偏偏这位“傻哥哥”的却越来越......
灵狐暗自叹了口气,他是无可奈何,并不是嫌弃,同淼哥哥的大伯就更不是一个情绪了。虽然并没有时刻的关注着白猿山庄的那位严厉大伯,但是却也看得出他是做着对比而“恨其不争”,扛着山庄大业希望“后继有人”以及作为人长的害怕自家孩子成长“蜗行牛步”,以及艳羡了别人家的飞速“潜滋暗长”,是恨不得,巴不得,羡不得的复杂交织情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灵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