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回一个公道的,可不算是偿还雪山的恩情,怎样?”
“我不用你替我讨回,我不要公道!”雪红梅哽咽道。
听愣了帝晨儿,耐着性子又问:“这世间还有不要公道的?姑娘若是不要,那身为华夏与雪山连接的纽带,在下也确实不能不管。”
雪红梅没来由的气责道:“不许你说‘在下’!”
“?”帝晨儿皱了眉,“姑娘这是......?”
“在下在下的好生冷气!”雪红梅站起身来抹去了泪痕,跋扈道:“就知道说‘在下’,这隔着十万八千里吗?就不能说声‘我’?刻意疏远我,真的有那么好玩!?”
没来由的话,帝晨儿似是隐隐约约找到了这话的攻击对象,时长“在下”挂在嘴边的,也许唯有南宫一人了。
“是南宫?”帝晨儿侧首问道。
雪红梅气的鼓起了腮帮子,双手叉腰跺了跺脚,一旁的雪捉豹对着帝晨儿微微颔首。
南宫怎会和这雪山的红衣搞上关系?而且还将人家给气哭了?
这对于不知道来龙去脉的帝晨儿来讲着实有些云里雾里的摸不清头脑。
帝晨儿道:“姑娘,南宫向来‘在下’不离嘴边,与我也是一样,他不是可以的疏远,只是习以为常而已。而且据我了解,南宫向来不惹旁事,也不会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来。姑娘是不是误会他了?”
雪红梅一愣,没有说话。
雪捉豹无奈叹了口气,对着少帝行了道:“少帝,这事不是什么巧合误会,只是儿女情长的私事而已,也不怪任何人,只怪我家小妹不懂凡尘世俗,这不,碰了一鼻子灰,非来讨要卯汗赌气回雪山,让少帝费心见笑了。”
“儿女情长的私事?”帝晨儿更是皱紧了眉头,苦笑问道:“莫不是姑娘......”
帝晨儿意犹未尽的没有问完,便瞧得雪捉豹无奈的颔首,顿时间帝晨儿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笑什么笑!”雪红梅跺了跺脚,纤指怒指他,道:“还不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