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太小,不懂信中所提的护人剑是个什么意思,但是现在我长大了,却亲眼看着父亲所锻的护人剑,成了杀人如麻,只为满足一己私欲的杀人剑。
我还记得那一日,娘亲带着师兄们赶赴顿丘之地,她将玉剑交给了我,由大师兄镇守剑门。我日日盼,月月盼,可是后来,天下修士皆回家,却迟迟没能等来娘亲。后来,一位当今世上最年轻的剑仙不请自来,夺人所爱,蛮横不讲理。那时候我一气之下,一剑刺伤了他的手足兄弟,然后大师兄和他交涉失败,我的急躁与不冷静造成了剑门不幸。
帝公子,你觉得我还有脸回去吗?”
一直在静静听着她讲故事的帝晨儿,无奈一笑,“若回去只是送死,那便再无颜面回去;若回去是为了找回丢掉的脸面,那便无需多言。桑桑姑娘,你所言这世间最年轻的剑仙,可是天剑仙宗的奇无单?”
桑桑不知可否的点头,不觉间握紧了拳头。
帝晨儿轻拍她的肩膀,然后就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多做什么言语,因为他已无话可说。
他曾经见到过奇无单,自是知道桑桑姑娘并非那剑仙的对手,故此无论是让她放弃,还是鼓舞她加油努力,都显得有些强人所难的刻意。
在犹豫片刻后,帝晨儿胡锋一转,问道:“桑桑姑娘此番来庆华山,所为何事?”
对此,桑桑似是保留着一份抵触,她有些不情愿讲出这个事情。
帝晨儿直言道:“我家小姨为救我遭受了魔族的攻击,性命垂危,我们此行是为了救人,为了找到妖途医圣涯辰,你可能不知道......”
“我也是!”桑桑突然激动起来,打断了他的话。
两人的眸子里都显得又惊又喜,帝晨儿的惊讶多些,桑桑姑娘的喜色多些。
“你知道涯辰?”帝晨儿惊诧问道。
桑桑的情绪不再低沉,右手顺着脖子边缘掏进衣衫,然后取出了一块用一条红绳挂在脖子上的剑型玉佩,“帝公子,我此行也是为了找到涯辰,我想让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