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火狐玉佩,帝晨儿暗自长叹一口气,他想起了那日在南蛮天虞山的毒蜂洞内做客的那一晚,匀儿拿着火狐玉佩想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她明显的错以为是哪位女子姑娘将这玉佩给了自己,可是那时候的自己却并不能告诉她,这枚玉佩其实并不是小夕或是其他人所给,而是一位与青丘狐族有缘的大能之辈所授。
那人便是红娘,一个全身皆是迷一样的撑伞女人。
事到如今,时过境迁,却不曾想到匀儿会离自己而去,还是她早有预知到的结局。
帝晨儿看向那处冰棺,走过去,透着冰层看到了安静躺在里面的匀儿,这个自己想要托付一生的女人,却也和小夕走向了相同的结局。
“也许站在这个层面上来讲的话,自己还真是个大不祥呢。”他自顾自的低喃一句,南宫寒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抬手重重拍落在他的肩头。
侧首看向并没有说任何话的南宫,帝晨儿牵强一笑,“放心吧,我心中有数,这些天都过来了,也没见我有位匀儿的事情操心过,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负心汉罢了,这点小事就不用担心我了。”
南宫寒轻颔首,收回了按在对方肩头的手。
虽然帝晨儿确实不曾为墨匀儿担心过分毫,除了在那场战争中将封存墨匀儿的冰棺牢牢的抗在肩上外,他确实没有做出过任何其他的行为,哪怕是对突然入魔,最后亦是没有追究太深。
但是这能说明什么?这不能说明什么,南宫寒心知肚明,此时的帝晨儿,只是打碎了牙往肚里咽罢了,毕竟他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越来越多的事情压在他的肩头,而旁人能为他的做的,只有无条件的默默支持他,南宫寒坚信如此。
登时,发觉自己再留在此处安静的留恋冰棺中的匀儿会耽误墨七他们搭建敞篷的帝晨儿,选择了转身离开。
他先去那处木龙结界处看了一会儿正闭目凝神的冯仗剑,旋即便朝着小院走去,南宫寒始终跟在他的身后,是个很称职的护卫。
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