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的脾气可强着呢,这日一清早,晦镇打气了精神,又要催促门中弟子赶路,殊烛又上来道:“祖师啊,你行行好吧,这一路上,人家都以为我们是匪徒了,人也太多了,每日都把好些人给吓着了。”
晦镇面色不动,道:“你懂什么!我又不往人烟多的地方跑,我们不扰民,不打搅人家,每日都住在深山,哪里会又人当我们是匪徒!”殊烛厚着脸皮道:“可是祖师爷爷,你不知道啊,我们这么多人一路晃动,总又人瞧见了,前几日我去镇上打听的时候,听见有人将这事情都报了官府去了!”
晦镇一呆,恍然道:“原来是官府啊,难怪昨日有这许多人突然打劫一样的杀了出来,吓了我一跳,差点还杀了人呢!还好我及时让弟子们住手,不然可就毁了功德了啊!”殊烛不知道这件事情,听了他这话,很是吃惊,问道:“什么?祖师!你已经和官兵打过了?”
晦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大概如此,我有许多日子没见过官兵了,是以不认得他们,现在想来,他们穿戴得整齐,又是枪啊,刀的,多数是官兵了。”
殊烛真是败给他了,心中着急道:“那那可如何是好啊?我们得罪了官府,必定会有人来找我们麻烦的!”哪知晦镇才不着急,他淡然道:“你也太不镇定了,这些凡人有什么可怕,我们修行中人自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殊烛急道:“祖师啊,不是这样的,官府若是动用的大批人马,将我们围了起来,我们如何是好?难道杀了出去?”晦镇才不被他吓住,道:“胡说,我一不犯法,二不欠债,他们为何会与我为难?”殊烛着急道:“你不是已经和官兵打过一架了吗?怎么不会来找你麻烦?”
晦镇却是一笑道:“殊烛啊!你毕竟年轻,我们的实力如此强大,这些官兵自然清楚的很了,那官老爷也是知道了,我们又没犯事,他必不会报上朝廷,不然倒时候弄僵了,官老爷自己也没什么好处不是?”
殊烛表示不认同,摇头道:“若我是官老爷,我自然不会咽下这口气!哪里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