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罢了!”
副将这才松了口气,道:“骂人谁不会,将军可令将士们对骂!”
“善,速令将士们齐们喝骂!”
泠苞脸色一喜。猛的一拍脑袋连忙下令。
很快,宛城城头的益州兵也异口同声地骂了起来,骂的比荆州军还起劲,而且因为人多声音大,很快就盖过了五百荆州兵的骂声,将张飞气的暴跳如雷。
“泠苞匹夫,气煞我也!”
张飞气的大吼一声,几欲爆走。
益州兵若是只骂他也罢了,竟连刘备也给骂上了,而且骂的那叫一个难听。什么织席贩履的草根之辈,有爹生没娘教的偷鸡摸狗之辈,可把个张飞气坏了。
若非无法纵马冲上城头,否则定要将这些益州兵杀个干净,方能泄心头之恨。
“走!”
张飞实在受不了了,大吼一声,打马往回奔。
五百兵卒骂的口干舌燥,嗓子都快要冒烟了,连忙跟上。
半个时辰后,刘备大营。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张飞烦躁的在帐下踱来踱去,愤怒的像头狮子。
刘备实在受不了了,只得开声道:“翼德,稍安勿躁!”
“嘿!”
张飞狠狠握拳击掌。两手叉在腰里,瞪着眼睛想要说什么,可看了看刘备,发现兄长的眉头皱了起来,只好把快到嘴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悻悻的退回了席位。
刘备看向徐庶。道:“元直,西凉军坚守不战,该如何是好?”
徐庶眉头也皱在一起,思忖了半晌,才道:“我军多番诱敌,泠苞亦不肯出战,眼下别无他法,唯有举兵强攻了。不过宛城乃天下少有的坚城,西凉军兵力又与我军相近,纵然强攻亦难下宛城。主公可一边命大军轮番强攻,一边掘地道至城中,以掘子军破之。”
刘备思索了一阵,也觉得别无他法,只得道:“罢了,就依元直之见!”
葛坡,罗征在贾诩、法正、张辽、阎行等人的陪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