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辈子不是至亲,却甚似至亲。”
“说的是,”琉璃点头,含笑擦了眼泪,说道:“往后你们就住在这儿,我们一家人就算团聚了。将来再把靳师叔也接上京来,到时就更圆满了。对了,”她忽然想起来:“靳师叔呢?”
徐原面se黯下,说道:“你靳师叔自从知道咱们家里被人盯上,他就关了面馆去守护,等我赶到那里时,他却不知去哪儿了。我只在宅子里找到他住过的痕迹,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不知道他是吉是凶。我们安顿好后一直在找他,那日忽然就碰上了太子的人,所幸——所幸被大将军所救,才幸免于难。”
他与靳宣一直都把徐慎原先的宅子称作自己的家,对他们来说,那座小小的宅子就是他们最美好最温馨的回忆。
琉璃道:“靳师叔会不会被太子的人抓了?”
“很难说。”徐原摇头。
琉璃方才轻快点的心情再次又沉重起来,靳宣与徐原对她的感情是一样的,她不愿意看到他们任何一个人有危险。同作为徐慎的后人弟子,不但他们对琉璃有着看护的责任,就是琉璃对他们,也同样有保护的义务。
“师叔,靳师叔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身世?”上次徐原来京时,她也曾问过他这个问题,可是被他回避过去了,让她自己问他。可是事到如今,为了寻找靳宣下落,她不能不问清楚。
“靳宣他,”徐原顿了下,眉头皱起来,“他是永王的遗腹子。”
永王的遗腹子!琉璃瞬间震惊了。她真没想到靳宣居然是永王的儿子,竟然会有这么曲折的身世!
“那年永王下了大狱后,师父四处收集他meng冤的证据,永王身边的一名姬妾那会儿因为不在皇册,竟然侥幸逃脱了。那名姬妾得知师父要为永王平反,某一日就ting着肚子找到他,向他请求庇护。师父不敢轻信,进大狱问过永王,永王承认那姬妾的确怀的是他的孩子。师父便将她藏在白马寺,直到孩子生下来。
“后来师父辞官的时候,先帝前来挽留,师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