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干练,何朴松凡事都会征求她的意见。知道琉璃恩怨分明,并没有因为何苁立和余氏而对旁的人如何,又素来关照浣华,于是当初太和殿里在礼部shi书反对陆诏登基之时,何朴松也果断站在了支持陆诏的这一边。琉璃事后跟祈允灏说了声,倒是也把他从詹事府从三品的位置挪到了正三品。
齐氏的孝期九月里就满了,浣华说话便也要过门到林府,这几年林夫人并不曾与浣华有什么接触,不过这么一顿饭下来,见得她端正温慧,内敛稳重,倒是也打心眼里生几分喜爱。浣华起身去抱小嘟噜时,林夫人便含笑与琉璃说道:“何姑娘与犬子的婚约一晃都订下几年了,我倒是盼着新fu早日进门。”
琉璃听她这话意有所指,想来也是在向她问婚期的意思。自打祈允灏成了陆诏的大功臣,近来找上她来的这些si事也多起来了,不管是自己家里还是别人家里,婚事倒都兴来问问她的意见。何林两家的婚期前两天何朴松就上门来问过她了,今日这亲家倒又亲自来mo底,弄得好像成个亲倒都得看琉璃的意思。
但是戏谑归戏谑,真说起来这个却是严肃的,朝廷各府关系就是一张人情网,丝丝脉脉尽皆相连,要不为什么一个废太子倒了,牵连到那么多人全跟着倒下?淮安王府如今就是这张网的中心,也是身边这些人的主心骨,姻亲关系又是何等重要,所以向她来讨主意,倒是比自家这双亲的意见还重要了。
琉璃遂笑道:“左右不过今年的事,夫人放宽心等着罢。”
林夫人讨得这句话,倒是真放了心。
饭后因着吴忠进来回话,林夫人便起身告辞了,琉璃使了个眼se让浣华留下来,问他:“马惟清对闵华的事儿,你知道多少?”
浣华听得这个便叹起气来:“那就是个衣冠禽兽!那阵子你府里的事一团乱,我也就没跟你说,闵华那日子过的比苏氏当年还要命,大伯他们倒了以后,那马惟清成天里不是打她就骂她,总说后悔娶了她这么没用的,那会子又不肯断了你们这条线,便又舍不得休。那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