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强的土地分给贫苦百姓,仁义之名远播,如今已是天下无人不知,这就是这批流民涌入到益州的原因。”法正的一番剖析,入情入理,听得刘循心中暗喜。
“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主公把豪强土地分给百姓之举,老实说,一开始,法正也不以为然。如今看来,这一举措的意义深远,下官越想,越觉得当日主公的决定非常英明”,法正说到高兴处,简直眉飞色舞,就差手舞足蹈了。
“那么,孝直,依你之见,是应该开关接纳这批流民了”,刘循道。
“不但要开关接纳他们,还要广设粥棚,周济他们,他们远到来投,绝不能拒之门外”,法正掷地有声道,“这关系到主公的名声,更关系到主公的宏图霸业。”
“这以后的问题怎么解决?如今财政空虚,州里拿不出多余的钱来安置他们,总不可能老是靠设粥棚来救济他们吧。一开始,那些流民会感激咱们收留了他们,可是时间久了,如果他们的生存状况得不到改善,必然生乱?”刘循道。
“这些问题,孝直可有解决的办法?”刘循问道。
“主公所虑,不无道理。我光顾着解决这些流民的眼前问题了,还没想到如何从根本上解决这些问题”,法正讪讪道。
“我倒是想到一个办法,不知孝直以为如何?”刘循卖起了关子。
“主公原来早就胸有成竹,倒让我白担了半天心”,张松道,“如果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些流民的吃饭问题,我也同意放他们入关。”
“我这个办法,不但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些流民的吃饭问题,还能让咱们益州从此丰衣足食,兵强马壮”,刘循道。
“有这种好事?”
“二位请想,这些流民从关中而来,如果不是战乱,是关中富足一些呢,还是咱们益州富足一些?”
“当然是关中富足一些,长安、洛阳是历代皇帝定都之所,除了战略位置重要外,就是看中了那个地方的富庶。自古就有得关中者得天下的说法。”
“关中的富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