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景师心头一震。
他没想到，刚刚成为截教三代亲传弟子，就要面临选择。
虽然都要死上一遭，却是云霄为他谋划的最好的两条路。
跟脚全无，便意味着难成仙道。
凡人寿命有限，即便以丹药吊着，也终有天人五衰的那天。
轮回意味着重开面板，系统在不在难以说清，根本不必考虑。
入榜封神，供天庭驱使，与截教断了联系，意味着与碧霄的师徒缘分到了尽头，系统将沦为摆设。
自穿越以来，第一次被人关心呵护，在充满危险与算计的洪荒，是难得存在的真情实感。
虽然老师是个不太靠谱、凶大无脑的问题少女，师伯却是个真心为弟子着想的好师伯！
景师面色微漾，心中一暖，正准备开口回绝，碧霄轻声道：
“徒儿无需害怕，你若真有寿终正寝的那天，为师宁可去五庄观偷人参果，去瑶池偷蟠桃，去首阳山偷九转金丹，也绝不会看着你死掉的！”
景师愕然。
好家伙，你莫不是小偷转世的？
看来这也是真心为弟子着想的好老师！
景师目光一凛，认真道：
“多谢老师、师伯挂怀，但弟子以为，还有第三种选择。”
“哦？”云霄抬眉。
琼宵也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了过来。
“什么选择？”碧霄问道。
“修行讲究道法自然，无为而治，弟子在截教走一遭足以告慰平生，没必要强行延寿。况且量劫将至，生死有命，全凭定数。众生皆有一线生机，弟子愿全力一搏。”
云霄点点头，温和一笑，转身对碧霄道：
“师侄通透如此，也是难得的福分。若论心性，比你这个当老师的要强。”
碧霄吐了吐舌头，扮鬼脸道：
“那你看，这可是我花了好几百年才找到的弟子！”
琼宵忽然正色道：
“老师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