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瘾,我躺那看杂志,一行字都没入眼,耳朵里全是这的动静,心里又痒,又难受!”眼镜男从身上掏出一盒黄色硬包装熊猫烟,按例散了一圈,道:“也不怪你挤兑我,我刚才确实装蒜!但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怕你笑话,为了打麻将玩牌,我媳妇跟我闹过好几次,光保证书都不知道写了几份,所以……”
周康吐了口烟,看着这个挺孬的男人笑道:“这年头要说什么难找我不知道,但是女人这东西,还不是随便一拎一大把?她离就离,你能亏什么,今天离了,明天再找一个不得了?”
“你当我不想?结婚七年,连个种都没我弄下,先不说赚钱赚多赚少,光想想死后连个送终的都没,咱这奔四的男人还有个什么盼头?”
周康见他抽档次不低的熊猫烟,又听到他话语中的苦涩猜到个大半,惧内。
至于为什么,就像某人说得,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事都跟钱离不开关系。
“朋友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能重活,我宁可跟你换换位置少奋斗二十年,哪怕伺候的是个脾气大的富家小姐!咱有了钱,自己再外面盖个金屋,藏个乖巧会伺候人的妞,还不是照样开心,你们说是不是?”
这么赤果果的话从他这个在官场厮混的人嘴里说出,众人更能体会个中三味。
“包二奶?哼,说得容易做得难!”眼镜男对这个抽中华烟的副科级公仆的轻描淡写满脸苦笑,咧开嘴巴,指着三颗镶的牙,“这就是代价!”
一直看笑话的杨宏眨了眨眼:“家庭暴力?操,你老婆彪悍,不是东北妞吧?”
眼镜男冷哼一声,干脆卸下斯文的伪装:“这都是她那个jb哥哥干的,我的牙硬是被钳子揪下来的……”
这话一出口,几个人脸上的戏谑都扫光了。
这事要说是哥哥替妹妹出气把牙打掉了有情可原,说明哥哥疼妹妹,可要说用钳子一颗颗硬生生揪下来,这东西就邪乎多了。在坐几个除了夏夜之,都是四十里外在社会大染缸里淘洗了好多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