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
青年看了看左手的牌,又看了看右手的牌,最后朝夏夜之努了努下巴,“这哥们大!”
然后又把牌给高强看了眼。
高强的表情相当有趣,先是难以置信,接着变为遗憾,最后居然很庆幸地仰在床头,他翘着三根手指,用食指和拇指捏着牌,扔到一边,笑道:“老哥我差点当裤子了!小夏,你继续,还轮你……”
“行,那我还是暗的,五百!”
眼镜男拿起牌,足足犹豫了半支烟时间,道:“跟,一千!”
像高强和杨宏这样的老手都知道很多时候犹豫并不是犹豫,而是故布疑阵,对于新手来说这种打乱节奏的方法屡试不爽,周康轻哼了声,直接将牌扔到一边。
眼镜男笑笑,半戏谑半认真道:“怎么每次高老板一飞,周科长就飞了?你俩还挺心有灵犀呀?”
高强脸腾地红了,心中暗骂一声。这家伙绝对跟小夏不是一个层次的,大学生表面上装的仿佛对世事比较了解,但是言行举止就是个年少轻狂不谙圈套的小孩,幸亏这里不是闹市,否则就算他赢了钱也走不了,最后怎么也得洗光。但戴眼镜这位一看就是老手,表面上含含糊糊,实则一个小小动作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周康看到夏夜之有些警觉,又拿出在机关里磨炼出的似是而非那一套。
“怎么说我手里也有些小权力,老高想推销产品多少得形而上学点吧?再说,你手里攥着一把硬牌,想套我上钩,嘿嘿……我不干!”
他这边正想着,夏夜之和眼镜男已经杠上了,一千一千往进扔,仿佛一辆在盘山公路下坡的油罐车,颇有点一往无回的架势。
几轮下来,夏夜之渐渐沉不住气了,把所有钱都扔进去。
眼镜男把玩着那盒熊猫烟,砸了砸嘴:“小夏,不用玩这么狠吧?”
高强在一边也劝,生怕夏夜之这一去真就回不来,牌局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看眼镜男沉稳,说不准真像周康猜的,拿了一手顶天的硬牌。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