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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之……”
卦师欠着污渍的指甲划过三个字,干巴巴道:“这个人不会也挂了吧……”
“不会!这个人就坐在你面前!”
“哦,是你啊!”
卦师听他这么说,松了口气,这才翻开笔记对照起来。
那边的波什等的急了,一溜烟走出凉亭,趁着大家乘凉的功夫拎回来十个茶蛋。到了山上什么东西都是落地起价,一瓶矿泉水最便宜还要五块,想喝瓶红茶要十块,就连茶蛋都是三块一个。
马立强身材属于散热型,爬了四个多小时,胃里的东西消化的所剩无几,所以两个比鸽子蛋稍微大点的鸡蛋,一口一个就吞了下去。索性,语雪和孟想都不饿,他如愿又分到了两个。
波什拎着塑料袋,转脸对夏夜之道:“老夏,你那是不是研究银行利率呢,要这么长时间?快吃茶蛋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不等夏夜之说话,男人嘀咕道:“好了,好了,年轻人着什么急……”
“急”字的音尚未落下,他胡须凌乱的嘴角斜了一斜。
夏夜之很快捕捉到他的失常,可还未有任何动作,突然间,男人就像坐了电椅,两颗发黄的眼珠子充满血丝,几乎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向外鼓胀,慢慢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以至于握着墨笔的右手将刚刚写好的一串字,涂成了浓墨重彩。
“蛇!”
不知谁喊了一句,坐在凉亭里乘凉和吃晚餐的十几个人顿时尖叫起来,向外面跑去,跌跌撞撞将上山的几十号人挤翻,有几个甚至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就在这时,一条通体绿色,短尾,三角头足足一米长的蛇从卦师的座位下穿出,快速游弋,向着草丛划去,夏夜之手疾眼快,衔起放在桌在上的裁纸刀,两指一转,就在尖利的裁纸刀毫无疑问能斩断那条成年竹叶青头部以下三寸软肋之时,令从容不迫的夏夜之惊愕的一幕发生了——
在他拿起裁纸刀的同时,那条蛇居然似有预感地停住了。蓦然转过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