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ck紧身内裤,站在床上,“夏夜之说不定地震给震死了……”
“小子,嘴下留德!”
“日,他家就那一片的,我们还给他发信息了,结果也没回,说不定真就死了……”
郭凡正往腿上套裤子,忽然见门倏地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男生,那一刻,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结果裤脚一绊,直接从二层床铺跌了下来,屁股重重着地,摔了个七荤八素。
“夏……夏夜之?”
郭凡顾不上提裤子,赤脚吧唧吧唧跑到进来的男生面前,左打量,又斟酌,最后尴尬地说了一句,“夏夜之,好久不见了,哎呀,认不出来了!”
老徐瞅着郭凡得瑟的样子,嗤笑道:“既然你两个都在就行了,夏夜之,记得下午补考英语!”
老徐说完,又去其他宿舍,郭凡拎着裤子一溜烟也跑了出去。
其实郭凡大可不必尴尬,夏夜之回宿舍的目的只是将前主人的所有东西打包,拿到租的房子那里。
进入五月份,天气有些热,夏夜之觉得应该添两身衣服。家里倒是有那么几件春夏交织间能穿的衣服,可是他不在的时间放了三个月没有整理,加上东江气候湿润,都生了霉,也许是前世太过奢华,动辄成千上万的名牌养出了一些毛病,只要没有任务在身的时候,他对一些东西还是比较挑剔的。
至于衣橱里那几套称得上上世纪古董的寒碜衣物他还真有点厌恶,但是想归想,经济放在那里。
他从泰安回来的当晚,神通广大的房东趁夜突袭,搜刮走了一千块钱后,身上仅剩的将将好三千多块钱。
生活需要钱,吃饭需要钱,左肩的伤理疗更需要钱,单说应付一项暂时看来算不上捉襟见肘,但是当所有东西一下子接踵而至,真就有点困顿了。
如果是在泰安抑或其他的地方,他完全可以靠玩牌搞些钱,甚至赢得他们分文不剩也不必在乎得罪那些下套子的主,可是在东江就是另一回事,毕竟在这里呆得时间要久一些,所以,还是一些正当渠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