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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咪咪,你笑着舔咪咪,好像那话儿开在唇缝里,开在唇缝里。在哪里,在哪里奸过你,你的笑容这样兽袭,我一直想勃起。啊,在梦里,梦里,猛力奸过你……”
“你这个流氓,闭嘴!”
“舔咪,你笑得多甜蜜。是你,是你,猛奸的就是你……”
“死光头,把你的臭脸臭嘴臭手拿开,滚————”
“好好好,我滚我滚!我电光火石地滚!”布拉格攥着芭碧萝的脚踝,笑盈盈地揩了一小把油,“嘿嘿,那我下车了,你一个小鬼头慢慢呆着,我想在这野外一定有很孤单的家伙来陪你的!”
“流氓!死去~喂,喂,你别丢下我一个,喂……”
布拉格扫了一眼可怜巴巴贴着玻璃讷讷低语却又碍于面子不愿求人的芭碧萝暗笑了两声,这时,袁飞拎着一只呲牙咧嘴不停挣扎的小灰兔回来,布拉格跟他打了个眼色,让他照看好芭碧萝,又用眼睛瞄了瞄小灰兔的后腿,挤眉弄眼了一番,这才寻夏夜之和凌榛去了。
呼吸着夜晚高原清凉的空气,看着远方山脊处月色缭绕的醉人情境,有点思念过往那些岁月。从出生到现在懵懵懂懂活了三十多年,一直不知道要什么,活着有什么意义,叛逆过,挣扎过,想通过一些方式证明存在感,然而生命轻的无法支撑,存在感变得如幻觉一样不可靠。
他很怕死。怕死后一片空寂。那些个流年,除了跟着凌榛出生入死,他几乎再没有其他信仰。凌榛偏偏又很不给面子,一点存在认同感也吝于给他。他表面没心没肺,可谁又能体谅他的无奈,只有他知道的无奈?
有些人生性自私,他自认为属于这类。曾经手冷心黑染过多少鲜血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很多时候,他都在消极的等。等着脑袋被一颗不知何处射来的子弹打爆,死在一家餐馆或者连名字也叫不出来的街道之上。如果没有这几个月来的经历,没错,应该是按照这样的程式走下去,走到消亡的终点。
但。上天让他认识了夏夜之,一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