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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处在最近接上帝的一块圣地的关系,**的天气就像老天爷的心情一样琢磨不透,临晨五点的一场不暴雨差点让夏夜之以为此行又要停滞在福泰旅馆内,可是六点四十分的时候,一道曙光居然破出浓重的乌云,喜笑颜开地俯瞰着又一个特别抑或平淡的清晨。
凌榛和夏夜之住在一个房间,一夜无眠,只有烟灰缸里塞满的烟头显示出这漫长的一夜有多难熬,如果有监控探头隐藏在房间的角落,那么可以看到这两个在外表看来有一辈差距的男人有着不是一丁半点的代沟——整整一夜,两人未说一个字,一个借着床头的茶灯不知在纸上写什么东西,另一个捧着一个黑皮笔记本,翻过来又翻回去,视线大多时间不知游移在何处。
直到那缕宝贵的阳光从纱帘透入床头的一刻,两人同时侧过了脸,停顿了几秒,相视而笑,夏夜之看着凌榛写了整整十页的信纸,按灭烟蒂道:“这样邮,怕是要超重!”
凌榛吐了最后一口烟,将烟蒂踩灭在其余“尸体”上,笑道:“不是有你呢?我们可是说好了!”
虽然只是一句话,但是那种不需要多余言说的默契还是宣泄无遗,夏夜之敛了敛笑意:“如果真的遇上帝王加纳,我有八成把握你能全身而退!”
“哦?”
凌榛一震,直起身:“小夏。你有把握?”
看着凌榛满脸期待的表情,恨不得借此行机会为兄弟们报仇,夏夜之真不想打击他。不过凌榛和布拉格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性格,夏夜之也没有必要做些冠冕堂皇的掩饰,他颇为自嘲道:“说实话,跟沐师交手之后,比离开东江之前,提高的程度连我自己也震惊,很震惊。但是比起帝王加纳……至少还差了四个,也就是说假如有四个我。兴许还可以与他有一拼!”
“原来是这样,那……”凌榛可不是布拉格那类大言不惭的人,换那厮此刻或许还会加上句‘那算上我怎么样’,可是凌榛却不会。他对夏夜之是彻底信服,只是夏夜之刚才明明说自己可以全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