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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袁飞真的急了,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布拉格讪讪地堆起笑脸,正在这时,侯飞从洞穴里横着飞了出来,幸好有一株丛木勾住他这才停下来,就是这样,侯飞也摔得七荤八素,感觉做了过山车似的眩晕,一张嘴,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呕了出来。
“夏兄弟,杀了他!”
袁飞双眼通红盯着脸色惨白的仇敌,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不过夏夜之却没有露出他所见到的那两次状如魔神的凶厉神情,夏夜之走到侯飞面前,平静道:“解药呢!”
压根没搞清楚状况的侯飞下身感觉凉飕飕的,这些年尽干了些作奸犯科的事,在三十来岁的年纪那方面的能力已经江河日下了,见到那如仙女的荣蓉心下紧张,越是紧张越坚挺不起来,好不容易抹了印度神油来了点感觉,突然间不知怎么就被扔了出来,这一惊吓,浸淫下三滥之道多年的侯飞心下泛起苦涩,也知道在有生之年再难体会到曾经那种欲仙欲死的美妙。但是相比起活命来,什么都丧失了原有的意义,侯飞甚至能听到声音在喉咙里惊恐的逃逸,“这种解药只有我能配的出来,咱们做个交易,你放我一马,我给你解药!”
火光随着远处山谷流下的气流猎猎飘曳,侯飞看不清夏夜之那小子的表情,心中没底道:“这药虽然不会要人命。但是如果没有解药,溶解在血液里的药剂就会形成沉淀,轻点说会诱发软骨病。重点说减缓血液流动速度,毒素如果不能及时排除,很可能导致心脏或者肾脏衰竭!”
侯飞不是典型没脑子的阴货,就从他这番话里足以见到多年混迹的火候,他很清楚话不能说满,这个时候宁可说的轻点也不能说重,一来对方不一定会相信。二来防止对方急了,把自己做了。按照年龄上估摸。姓夏的也就二十二三岁,先不说他是不是一个重情的人,单说在荣蓉面前,他就算道貌岸然也会把表面功夫做足。妈的,这个世界上哪有不偷腥的猫,虽然可惜点,但至少能逃过一劫,值了!
他心里还在思忖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