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姓夏的,我草你……”
罗莎莎肺都快气炸了,这王八蛋根本不是要和她上床,而是赤果果的玩她。罗莎莎本来就有洁癖,别说沾上脏水污水,就是闻见味道都受不了,所以一冒头就开始骂。
夏夜之不温不火,手掌一用力又将罗莎莎按回去。
咕噜咕噜咕噜——
估摸着喝了三四口,夏夜之松开手,罗莎莎连忙劫后余生的扒着大鱼缸的边,满脸绿色的海藻下藏着比毒蛇更狠的眼,“你妈……”
咕嘟咕嘟——
“草你……”罗莎莎一边喝水一边猛烈摇晃着双臂,如何看得到,夏夜之会看见鱼缸里那个美人求饶的苦逼样。罗莎莎第三次浮出来已经彻底蔫了,痛哭失声,一边哭一边吐,刚开始把晚上花了几千块钱吃下的龙虾红酒清了个空,吐着吐着,绿的也出来了,夏夜之也不着急,点了根烟,任由她发泄,约莫半个小时,七荤八素的罗莎莎停止哭声,坐在自己酿制的一幅色彩缤纷的画上,反复念叨着“我要告诉杨橙,你等着”。夏夜之知道是时候灌猛药了,便说,你只知道杨总给的钱好花,却不知道堂堂盛世年华红人为了让你过挥金如土的生活得罪了多少人。现在杨总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要出了事,你以后还想喝红酒住豪宅开名车?恐怕那些个平日里在盛世年华看尽你风骚的男人让你的下场别慰安妇还惨!
感觉到罗莎莎从怨毒变得麻木。夏夜之也就清楚这女人有多大造化,特别提到与现在优渥生活诀别的时候罗莎莎痛哭流涕,比之刚才口吞污秽不逞多让。于是夏夜之心中就有了数,道你现在去洗个澡,穿上沙发上那些个的名牌,跟我去找杨总,保住你引以为傲的这些东西。你是聪明人,不用我说也知道杨总对于你生命的意义。
罗莎莎很乖,不哭也不闹。洗过澡换上一身黑色长裙,再次变成了那个不容亵渎的天之娇女江大校花。当她开口征询夏夜之该画什么妆喷什么香水的时候,夏夜之哑然失笑,前刻还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这会竟比如胶似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