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要给他解绳的士兵连忙退了回去。
“哥哥,怎么了?”王子纯忙来问他。
“贤弟,休要被这厮的花言巧语蒙混过去,他深夜在这河边住着,分明是在替敌人放哨,还敢说自己是个老实本分的平头百姓?我看他正是一个贪生怕死出卖祖宗的大宋叛徒!”
“什么?你竟敢投靠了金人,还在这里为金人站岗放哨?真是个大宋的败类,看我今天不宰了你!”王子纯一听这渔民正在为金人放哨,还差点蒙混过去,早已怒火中烧,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举刀就要将他砍了。
这渔夫看自己被识破了身份,连忙又哀声求饶。
“求爷爷饶命!求爷爷饶命!小的为金兵放哨不假,但家中确有妻儿老母啊,爷爷要杀了小的,小的全家都要饿死啊!”
“哼哼,又想欺骗爷爷是吧,爷爷家也有妻儿老母,怎么没像你这样给金人当狗?分明是你贪生怕死毫无男儿骨气,还想拿谎话哄我!”王子纯最看不上这类买主求荣的叛贼,对这种民族败类,就得见一个杀一个。
“贤弟且慢动手!”柳逸玄连忙在一旁拦住。
“哥哥,这种败类留他何用!”
“贤弟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他只是一个打鱼为生的农民,哪里知道什么男儿骨气?再说,是朝廷打了败仗,丢了这黄河以北的大片疆土,与他们又有何干,倘若真如他所说家有妻儿老小,你把他杀了,留下他的家人又当如何?既然他在为金人卖命,想必也知道些金人的事情,只要他能改邪归正,助我大军渡河,就饶他一条性命吧!”
柳逸玄转身来问这汉子:“我来问你,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给金人当狗?”
这汉子点头哈腰,连忙回答道:“小的牛二,是前边牛家村的打鱼人,只因今年三月间,金人占了濮阳和封丘,把小人家的船帆都给征收了过去,还下令不让村里的人下河打鱼,一旦违了令就要杀头。金人不让打鱼,小的又有家人要养活,一时无奈就到了城里找些零活去干,一开始替那些商户们搬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