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犹豫不决,按兵不动,这才导致韩吉将军被杀,两位小主人被俘。”
完颜吉列自然痛恨郭药师的按兵不动,知道他是一个降将,只求保存自己的实力,不敢轻易和宋军交战,但若将磁州失守的责任全推在他的身上,显然是不合理的,思前想后,犹豫不决。
“王爷,这事你得当机立断啊,两位小主人还在宋人手中,您岂能为了一位降将而不顾自己儿女的安危?”丘楚知道完颜吉列有所顾虑,只得再劝说一番,继续说道:“王爷,只要能将小王爷和郡主救出,这磁州城便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即便把郭将军交给宋军,他也未必有性命之危啊!”
“哦?此话怎讲?”
“王爷您想想,如果我们救出了小王爷和郡主,那我们攻打磁州还有什么顾虑?我们完全可以继续将磁州团团围住,那宗泽手下的兵马本来就不多了,再加上粮草不足,不出数日,城内的宋军不是被饿死,就是会开门投降,到那时,我们大军进城,不是依然可以救出郭将军吗?”
“可是…若宋军一怒之下杀了那郭将军,那又该如何是好?”
“若真是这样,那就是郭将军命该如此,也怨不得您了。”又说道:“王爷,事不宜迟,当断则断,若走漏了风声,被那郭药师趁机逃了,我们就没法救出两位小主人了!”
此时完颜吉列依然顾虑重重,不知所措,但想到自己的儿女还在宋军营中受苦,一时也下了狠心,对完颜丘楚说道:“好吧,那就依你之言,明日早间,便将郭药师唤道大帐,将他绑送给宋军,我再修书一封,让那执掌邯郸府库的官员调拨一万两白银过来,你派人连夜将信件送出。”主仆二人商量已定,便各自分头行事,不表。
次日清晨,派往邯郸城押运银两的官兵回来,银车上拉来四口大箱子,有纹银一万两,这些银子本是金兵的军饷,完颜吉列为了营救自己的儿女,只有暂时挪用了一些。完颜吉列贵为郡王,又有自己的封地,自然不缺这一万两银子,只是出征在外,一时难以把银子凑齐,这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