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继承人中你是最好的一个。公司只能交给你。”
“可如……”
“一人、一家、一团体,其兴也勃勃,其亡也忽嫣。你知道我这几十年是怎么过的吗?很多晚上,我都会梦见,我变得一无所有。在大街上乞讨。又冷有饿。你不会理解地。一个男人,没有了事业就什么也不是。”
黄昏沉默了下去。
“尽快和玉婷结婚吧。我已经累了。公司交给你们,我也可以彻底地休息。这日子我已经过得烦了。”
……寒风四起,看守所围墙边有一排法国梧桐。风乍起,黄叶满地。刚下过雨,树叶飘在积水上,覆盖了天空地倒影。
黄昏陪着杨之远来探视监狱中的杨正。
杨正面色憔悴,满脸都是胡子。脖子脏得不像话。但精神却是很好。
刚一看到杨之远,杨正非常欢喜,立即扑到防弹玻璃前。手拿话筒,惊喜地大叫:“爸爸。你终于来了。怎么样,搞好没有,我什么时候能够出去。这个地方我是呆烦了,又黑又脏,还没什么娱乐活动。快快将我弄出去。”
扬之远没有说话。只看着儿子。“你这个笨蛋,干嘛开抢。”
“误伤。误伤。爸爸,不管怎么说,先保释我出去。我不想呆在这里。”
“一个重划犯,是不能被保释的。”杨之远回答。
杨正满脸失望,颓然坐下:“那样啊,还得呆一段时间了。对了,什么时候判决。估计会被判个无期,你多花些钱,尽量将划期缩短,最多三四年,我只能忍受这么长。”
“你认为你还能出去吗?”杨之远突然咆哮起来,“杀了苏家的女儿,又这么容易脱身吗?”说完话,他连连咳嗽,浑身都咳得缩成了一团。
黄昏不忍心,上前轻轻拍着他的背心。
“谢谢,我还挺得住。”杨只远推开黄昏。
杨正看进黄昏,眼睛都红了,“爸爸,你带他来干什么?”
“通知你一下,我让林玉婷认祖归宗回杨家了。而黄昏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