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示意他坐下疗伤。
林小福坐了下来,但回想起近几个月所经历之事,不禁感慨万千,哪里静得下心来运气疗伤。
“可心,听福头说你是从一个小山村出来得,定知晓如何拔鸡的毛,帮帮我,我平日烧鸡时都是用拔光了毛的裸鸡,待会我分只最肥的鸡大腿给你。”朱章对可心说道。
“裸鸡?我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个词语,朱师伯,你用词可真是形象生动啊!”可心讥讽道。
“啊,是吗?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也算个青年才俊,你总是这样夸奖我,我会骄傲的。”朱章傻头傻脑,未听出可心的讥笑之意,还得意的笑着答道。
可心侧目看着神色有些黯然的林小福,没有再理会朱章。
朱章顿觉得无趣,于是开始给山鸡拔毛。
一时间鸡毛满天飞舞,山鸡痛得‘咯咯’直叫,翅膀振扑不停,鸡嘴一顿乱啄,险些啄中朱章的眼睛。
可心实在看不下去了,双眉一皱,冷声说道:“朱师伯,你应该先杀鸡再拔毛,你如此杀鸡,折腾的这可怜的山鸡乱叫,不是打扰我师父疗伤吗?”
“那好吧,我到远处杀鸡烤鸡。”朱章见美人动怒,慌忙离去,只留下一地的鸡毛。
半晌后,山鸡发出最后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便再未发出任何声响,显然已遭朱章的毒手。
林小福此刻对自己曾经入魔一事仍有些怀疑,但是脑海中隐约出现的那个血红色的高大身影却无法解释,思雨先前言语中透露出她与自己似乎曾经有过的一段共同经历,这一切的一切显然都与自己失去的那部分记忆有关。
想到这,林小福终于明白目前自己要追寻的是什么,是尘封的往事,是消逝的那段记忆。
林小福独自想这自己古怪的心事,并未留意到身旁的可心那关切的眼神一直凝视着他,片刻也未移开。
可心,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同样想着她那古怪的心事。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浓烈的烧鸡香气飘散过来,饥肠辘辘的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