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中堂年夜人在千秋。”二少的奉承话是张口就来。
马亮摆了摆手,又道:“对了,上次柳先生托办的那桩事……”,
“哦,那事已经办好了。“二少着就从腰间搭裢里摸出了一张年夜德通包头分号的汇票放到了案头,又道,“按沿海军火黑市的进货价,水连珠每条十两,子弹每千发十两,手榴弹每百颗十两,总计两万九千余两,在下凑了个整数,请中堂年夜人过目。”
“二少,本步堂可就不跟客气了。”马亮欣然收下了三万两的汇票。
关于广东、上海两地的黑市军火价格,柳师爷此前已经跟马亮提过了,基本上跟二少的没太年夜的收支,至于二少在关中卖出时是个什么价,马亮就不怎以关心了,总不克不及让人白干对吧?
收好汇票,马亮又道:“二少,还有们西字号的年例银子……”
二少忙道:“中堂年夜人安心,只等皮毛鞣制好再出了手,一准把银子奉上。”
“好。”马亮欣然颔首,有了变卖军火的三万两,再加上西字号即将奉上的五万两年例银子,他这个漠北总督总算是不消再唱空城计了。
顿子顿,马亮又道:“二少,本步堂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
接着,马亮又将上折子,请求朝廷铺开漠北省军火贸易禁今的事情原原本本了,最后又告诉二少,他将成为年夜清头一个军火专卖商。
二少自然免不了又是谀词如湘、极尽感激。
最后,马亮又试探着问道:“二少,军火买卖虽然利润颇高,不过急切间也联系不到俄国商人,弄到军火后运回关中也需要很多时间,可朝廷交待本步堂的各顶事务却是片刻也不克不及担搁,所以,能否由西字号出面,向包头的各家票号借贷一笔银子?”
二少心头马上一沉,马亮终于张口了,当下问道:“中堂年夜人想贷几多?”
马亮回头给旁边的柳师爷使了个眼色,柳师爷会意,淡然道:“差不多五十万两。”
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