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银子,更可以顺便解决移民实边的难题,有了田地,还怕没人来种吗?”
“对。”马亮拍手叫好道,“妙,简直是妙!这样一来,既可以卖地换银子,又解决了移民实边的难题,呵呵,二少,又给本步堂立了一年夜哪!”
旁边的二少听了也是心里一惊,心忖这个柳师爷的肚子还真是转得快。
这下二少可真是作茧自缚了,他只想着山陕的富人们不会来唐努乌粱诲置地,那他就可以黑暗操作,把叶尼寨河上游的土地都给买下来,可是,他却忘了,唐努乌梁海的荒地招不来富人,却能够招来关内年夜批失地或者缺地的农民!
想昔时,山东那些因为没地养不活自己的农民,不也年夜规模地向东北迁徙?
既然山东人可以闯关东去东北,为什么山西人就不克不及走西。来唐努乌粱诲?
话已经出口,再想收回来那是不成能了,可真要让马亮把移民年夜量充分到叶尼塞河两岸,那还怎么开采金矿?不可,看己得想个辙,至少也要把叶尼塞河上游的土地给弄到手,否则,这个砂金矿早晚会被那些走西口来的移民给发现。
略一思忖,二少就有了主意,又道:“中堂年夜人,编练新军的事可有眉目了?”
“哪有这么快?“马亮摇了摇头,叹道,“刚才本步堂已经跟了,没有银子哪。”
“银子终归会有的,活人总不克不及让尿憋死,对吧?“二少此一顿,又道“关于编练漠北新军的事务,在下却是有个想,不知道中堂年夜人想不想听?”
“哦?“马亮欣然道,“子鬼点字多,快来本步堂听听。”
二少道:“中堂年夜人,我认为漠北新军应该充分利用漠北省现在的资源,我们漠北省另外没有,就是马多,会骑马的牧民也多,这些可都是无比贵重的骑兵资源哪,所以我想,将来编练的漠北新军应该以骑兵为主,以步兵为辅。”
“新式骑兵?“马亮道,“像哥萨克那样的骑兵?”
二少点了颔首,又道:“一支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