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就更无可能改变局面了,不过,我们完全可以跳出山陕两地,到唐努乌梁海去置地、种粮,以备不时之需”
“嗨,这事,前次马年夜掌柜也写信回来了,不可。”
“为什么不可?唐努乌梁海盆地之肥饶不下关中,灌溉也极为便当,很是适合于种植麦、苞谷、高梁、土豆、地瓜等农作物固然,眼下的唐努乌梁海盆地还是一片荒原,可只要有足够的人手,开垦起来也是很快的,不出两年,就能成为漠北粮仓”
“人手倒不是什么年夜问题,咱们山西历来人多地少,许多人为了半分地就能背井离乡远走口外,去唐努乌梁海也不过是多走千里路罢了,可问题是,唐努乌梁海种出来的粮食,要想运回山陕,那得付出多年夜价格?别到时候粮食是种出来了,可比及运回山陕时,最糙的粗粮都已经比本地产的精粮要贵了。”
乔映霞的顾虑绝非过剩,而是现实的难题。
年夜清国的税卡厘局其实跟后世的公路收费站是一样的,基本上所有的水旱码头、关隘要道、县府交界全都设有八旗、绿营的税卡厘局,这些八旗绿营兵可不管运输的是奢侈品还是救人的粮食,只要没有官府出具的免税证明,厘金那是照收不误的。
而唐努乌梁海的粮食要想运回关中或山西,不但需要耗费年夜量的人力、畜力,沿途更需要经过数以百计的税卡厘局,山西商人是不成能赔钱种粮的,最后这些费用都是要加到粮价上面去的,结果就呈现乔映霞所的,唐努粗粮要比本地细粮贵的尴尬局面了。
换句话,在唐努乌梁海置地种粮根本就无利可图,精明的晋商自然不干。
不过,二少既然敢专程前来乔家堡当客,自然是已经有了万全考虑,当下又道:“映霞兄,在唐努乌梁海置地种粮,其实不料味着就一定要卖粮吧?我们为什么不克不及在本地办几个酒厂,将粮食酿成高梁酒、汾酒、西凤酒甚至是伏特加,然后再销售各地呢?”
“咦,酿酒?”乔映霞不由怦然心动,酒历来就是奢侈品,酿一斤酒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