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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郝胖子的卑鄙无耻马锐心里很是温暖了一会,结合以前的训练生活和特战部队日常训练项目,马锐给自己制订了一个作训计划表,等找三姑要纸笔时才意识到现在这个时代对他一个习惯了二十一世纪生活的人来说是多么的寸步难行--他握着那杆秃了一半的毛笔冲着那半块砚台运了半天气也没敢蘸下去,天知道他能在那张道士用来画符还差不多的黄麻纸上画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来。
鄙视了一下自己的书法功底,马锐把毛笔还给了三姑,闲聊时听她说叔叔刘进宝会写几个字,这东西是在抚顺城里的堂兄许延平想办法弄来的,她大伯许大龙唯一的儿子因为一次抢日本人的军粮时,被枪子打中大腿成了瘸子以后想办法换了个身份混进城里,在一家粮铺当长工兼插千(当眼线),因为机灵肯干被掌柜的相中招来当了上门女婿,还教他认了点字帮忙记个帐什么的。许三姑或许彪去城里买盐时会时不时去他店里买点米,如果日本人最近有运客火车或马队经过抚顺时他就在称米的时候往里面放个小纸条写上时间,如果没有的话会随便找个理由拒绝卖米给她。
听到这马锐慨叹原来信息战不光是受到现代军队重视啊,一百年前的胡子们就开始玩无间道了,慨叹的同时他记住了许延平这个名字和他老丈人的店名“福鸿米店”,他靠了一声心说:“怎么不叫大鸿米店?”
没办法把计划写下来,马锐只好在脑子里构思起来:
1、早晨5:30起床,背上50斤重的石头爬村口外相对高度有400多米的小山一次;
2、8:00训练爬树上下100回,赤膊穿越50米高粱地来回200趟;
3、10:00去马厩前面30斤重的石锁举150下,推大石碾子200圈顺便帮忙磨高粱面;
4、13:30抗暴晒形体训练:平举着三八大盖,枪口用绳子吊着一块砖头,一动不动晒2个小时,然后回屋读书1个小时恶补一下世界近代战争史;
5、16:30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