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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一脸平和的马锐站在门口,视线越过自己看向身后的松本,想起上午的销魂,嘴角一弯荡声问道:“刘君这么晚不去歇息,找松本先生有什么事么?还是,来找花子的呢。。。”
马锐不理会她挑逗的语气,左手背在身后向前逼近一步,花子下意识地后退两步让开了门口,马锐进了屋,伸右手从背后关门上了闩,左手手枪依然缩在袖子里,垂在身侧暗自瞄准了松本直一,对上他略微诧异的眼神,平静地说:“松本先生,在下有一事不明,特来相询。”
觉得马锐的神色语气过于平静反而显得不太正常,松本下意识地感觉到一丝危险,稳了下心神,脸上泛起笑容,“哦,刘兄弟有何事不明尽管说来,在下无不实言相告。”直起跪坐在塌上的双膝就想站起来,脑子里却在疑惑,门口的护卫怎么也不通报一声就把他放进来了?
哪知他左脚屈起刚点在地上想发力站起,就见马锐左手从袖里伸了出来,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顿时像吃了惊吓的猫一样眯紧了双瞳,一条左腿也僵在那里不动了。
马锐笑着冲脸上变色的花子摆了摆右手,示意她走过去和松本站在一起,自己站在原地不动跟他们保持着几米远的距离—他可不想跟电视上的情节一样被对手近距离把枪给下了,看到松本想站起来,冲他摇了摇头,“松本先生,请不要轻举妄动,在下此时心中害怕得很,一个控制不住,手枪会走火儿的哦。”
松本缓缓的把抬起的左脚再次放平跪坐下来,脸上笑容荡然无存,双眼眯成了一条缝,咬着牙问马锐:“刘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拿着武器闯入我的房间!咱们是已经签过协议的,如果你对留学的条件有什么不满咱们可以再谈,你先把枪放下,有话慢慢说。”身子在下跪时不可觉察地向后挪了一下,离着身后摆着两把武士刀的木桌只有一步之遥。
“别动,松本先生,请你离那张桌子远点!花子小姐,麻烦你捡起地上的腰带把松本先生的手绑起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