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郎中万普成知道这里的江湖人氏密度这么高,难免会有冤家碰面的时候。一场打斗下来,总有人付伤。而他──作为郎中,生意自然不会差。
掌灯的时候,他又一次来到了东厢客房前。被沙石侵蚀地土墙凹凸不平,墙上的沙土不时地向下滑落。
房子里刚亮起一盏灯,朦胧灯光透过窗前白布,摇曳出一团暗淡光彩。他撩开门帘。
房中的婆娘一如往日平常模样,歪着垫高了的身子在睡觉。屋里燃着一小盆火。总算把四周的寒气给压了下去,但也映红了土黄色地沙墙。
“好些了吗?”他搁下药箱如常般趋身问候。
婆娘哼一了声,缓缓地转过身子来,模样儿楚楚可人,透着个“娇”字.
几天病下来,脸子也消瘦憔悴了,青丝蓬松,挽了一窝丝地“杭州簪”。两眉中间贴着个“梅花花子”,越发显得病恹恹地惹人怜惜。眉梢眼角、风情万种,哪怕向来看上一眼,也有钩魂摄魄之势。想来年轻之时不知迷倒过多少痴情男人。
婆娘一只支着褥子,半坐起来,水红绫子睡裙,松裂裂地解开着,露出腰胯间一面细皮白肉,看得人眼冒金星。万普成急忙将眼睛转开,在此处做了这么多年的江湖大夫,他也基本上积累了一些心德,像眼前这种女人是千万惹不得的。“大夫,我这几天为什么总是没力气呢?”婆娘支起身子,半无力地叫说道。
“啊,大***病体尚未痊愈,自己会体虚。来,让老夫再为大奶奶施上两针,过些日子,自然就会无事了。”
“如此多谢了。”婆娘翻个身,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背对着万普成。
抽出三根金针,万普成用手指轻轻揉动当扎针之处,三根金针便要同时刺下。“嗷呜呜”静寂冬夜中的狼嚎格外分明。万普成的手指一抖,三根金针落入被浪之中。
“只是狼叫而已,大夫不会如此害怕狼嚎吧!”
“是!是!”万普成尴尬地拾回金针,定神向下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