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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行自轩明受伤之后,每日只行进十几里地。直至到了杀堂的范围之内,轩明才渐渐地恢复。四人前脚才进入客栈,就有人进来向顾玉宗道:“是顾大侠吧?我奉命请几位移驾!”
“是哪儿?”傅杰喝问道。
“到了那儿,您就知道了。”来人一脸笑意,但这笑意总令人看得有点毛骨悚然。
“好,前面带路吧。”顾玉宗打量了来人许久,点点头道。
“外面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四顶轿子。四位请!”
“准备好四顶?你们堂主的消息还是瞒灵通的嘛!”
“顾大侠过讲了。四位快些上轿吧。让我们堂主等太久也不好!”
“爹,怎么办?”顾书文拉拉父亲的衣袖道。
“以不变应万变,顺其自然。不过上轿后要小心防备,小心着了他们的道。”
“是!”三人齐声应道。
顾玉宗叮嘱完毕,来到第一乘轿子前,坐了上去。傅杰让顾书文坐第二乘轿子、轩明坐第三乘轿子,自己坐到了最后一乘轿子上。四人暗自戒备,但这一路上到也平静。大约行了二三盏茶的功夫,轿子终于停到了一座僻静竹园前。
“顾大侠!”负责接人的那个杀气堂弟子撩开轿帘,对顾玉宗道,“到了。”四人按礼数下轿后,随那引路之人进得大门,转进一条鹅卵石街,两边榆桥成行,甚是幽雅。行不多步,又进一重墙门,就是小小三间房子,供着韦陀尊者。庭中松柏参天,树上鸟声嘈杂。从佛后背转进,又是一条横街。径望东首行去,见一座雕花门楼,双扉紧闭。
轩明暗言奇怪,此看来是一处庵堂,为何杀气堂的李堂主会出现在这里?
“四位里面请,堂主正在内厅相候。”那人说罢,转向外退去。
“你不能走!”傅杰一把向那人抓去。
那人微微一笑,就是退闪了两步,躲过了这一抓。“傅少侠,出手的确利落,佩服佩服。”
傅杰听到耳里全都成了饥讽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