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者,便是五月五日,后面两句是他们要半夜偷袭城关,一路直取我国都东京。”话音刚落,又紧接着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独孤冷道:“四月二十一日。”吴恨金喘了一口大气,道:“那应该还来得及,我立刻回荆州城,须谴人报信给朝廷。”张汝舟心中也自骇然不已,万不料鸣飞羽要自己带的口讯这么重要,早知如此,自己说什么也不敢去管别的闲事了,幸亏自己捡得一条性命,自己身死尚不足惜,口讯若再晚半分传到,天下势必有多少无辜黎民亡命,那时自己可是天下罪人了。道:“吴前辈,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晚辈随你同去。”独孤冷也莫名激动,热血一涌,道:“我也去。”吴恨金酒意早惊醒了,他从前和太行山的无名老人有点小旧过,可见张汝舟是鸣飞羽叫来带信的,心里对他也不再怎么见外,至于独孤冷吗,他本来十分看中他,也有意带他磨练一下,道:“好,我们走。”三人回过小桥,返转荆州城而去。
途中张汝舟问道:“吴前辈,我们回荆州城,可是找荆州镖局的轩子范。”他说这话时,独孤冷心里突然乏起一丝异样来,心想:那不是去轩夕的家吗。吴恨金点头道:“正是,他不仅是一镖之主,更是红巾军的二当家的,今日是其夫人寿辰,眼下很多江湖英雄还聚在他家,正好趁此把消息传出,以便四方义士响应朝廷,对抗金人。”张汝舟道:“真是想不到,轩子范竟是抗金志士,难怪上回雷公山上,他要去夺取亡龙决了。”吴恨金道:“雷公山的论武大会是金国大国师的一个阴谋,怎么,你去参加了吗。”
张汝舟发出苦笑道:“惭愧,晚辈差点连今日的口讯都传达不了给前辈了。”他言下虽平平带过,但吴恨金却知道那日的事情有多凶险,他也听闻了当日雷公山的事,只是他事先得到消息,江湖传言从皇宫逃出的道士其实并没有黄河被劫一说,而是那道士花了一些银子制造的谣言,使用的一条金蝉脱壳之计,当下道:“事情远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能拣回一条命算是不错了,那日死亡的人不下数百,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