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周围接二连三生着祸事,到如今我方才相信,其实不详之人是我而不是萧萧姐姐,你不是也认为那五仟个禁卫军、那些落峡谷的好汉是我害死的么?也该到了我还债的时候”
“你——你怎能——”
杨笑摆了摆右手,苦笑道:“臭婆娘,我知道你好心,你也不要劝我,再说我也不见得会死”
“好”上官宠儿流着清泪,咬着贝齿大声道,“那你答应我,不要急着拼命,尽量拖住时间,我便听你的——”
“嗯”
见他答应,上官宠儿深情地望着杨笑一会儿,方才抱着琴萧萧跌跌撞撞地往宋嫂的院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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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杨笑回到场中时,场面已经生了变化。
一辆无马的马车已被拉到老和尚的身前,而十丈开外那剩余的七八个漕帮堂主提着亮闪的大刀正手忙脚乱的击打着仰面而来的箭矢有一两个已然被箭羽所伤倒在血泊之中。
经过血洗涤的刘雄伟众人,显然比在落峡谷时更显得冷静与沉稳。
十几个落峡谷好汉分成两拔,如流水般地拉弓、射箭——
黑衣堂主们武功虽高,但在刘雄伟这般精妙的配合下倒也无可奈何。
再远处漕帮的帮主王师爷正盘膝坐在王标的背后,左手抵在王标的背后,汗如雨下地运功疗伤着
惨白的老脸已成死灰之色,在场的几个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自己的伤势。
在攻击小秃驴时,虽然打了了凡大师一掌,但也被他精纯的龙象功反噬,已然伤到脏腑,最后还被小秃驴那不知名的暗器炸得气血两枯。这一身武功在顷刻间失去了七七八八。
可标儿伤势惨重,如不及时救治恐怕真得是回天无力。
“杨师父,现在什么办?”刘雄伟见杨笑来到近前颇有些担扰地道。
杨笑自然知道刘雄伟担心的是什么,现在两边虽然暂时平衡,但自己这边箭羽总有用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