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人也和气了不少。
我俩把他架起来,扔到了一边,把各自的钱往包包里捡了捡,他刚想伸手从我怀里拿,让我一巴掌打开了。
养老院好办的多,天荡寨那边也不时传来好消息,说地方的官员们都很协作,这是好事儿,而且还有不少捐了银两,当然京里的这个皇上又大包大揽了下来。
老十跟到常远房里十分不满的看着我:“快说,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皇上摸着胡子,寻思着:“那这样子吧,传朕的口谕,将定时交过税的人员整理一下,然后制些不好仿制的牌子分发下去,再从宫里出几名太医,给这些人治病,如何?”
看着有了成果,我心里这叫一个美啊,皇上也是满意的当着众兄弟的面夸奖了我们,让我觉得很过瘾,并且得到了三天的假期。
从京城里找了不少师傅,包括铁匠,织工,木匠这些实际的活计,在琉璃厂边上的佘家胡同找了个大院,在里边办起学来。
三件事情做的都很有起色,半年的时间,皇上那边京城六部顺天府递上来的折子全是正面的,其中包括京城大小偷盗事件鲜有发生,户部那边说这半年的税收好过往年,工部说这些学生有不少进入工地工作,成绩也很好。
我坐在他怀里,揽着他脖子:“你媳妇想做个对国家有用的人,所以想办些实事,你看你是帮我还是跟着看看?”
我不置可否的耸了下肩:“那你是什么意思?”他坚定的说:“我想和你一起。”
老十办差回来,看我俩滩这一桌子的银子,张着大嘴高兴的趴在钱上:“哇好多的钱啊,我喜欢,哪来的啊?谁送的?”
“不可能的,我一年的银子是一千五百两,加上平时宫里人给的,这些年下来顶多三万多两吧,你一个三等侍卫升到二等侍卫,外加外面的宅子,你的钱哪来的?”我得理不惹人的逼问他。
老十点着头,这些对于他是新鲜的,他接着翻:“那这个养老院是什么?是不是就和咱们上次建的难民营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