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还想有所侥幸不成?”
金轮与琉璃指一交,一个落不下去,一个撑不上来,正是棋逢对手,难分高低。
见此,日皇目光忽地一转,就微微露出一点凝重之色地看向了东方的某处。
入眼,只见本是空无一物的云层中,一个黄衣和尚缓缓地走来了。
与真觉和尚不大一样,这和尚虽也面若少年,却黄脸微瘦,只若常人。
闻着日皇的冷哼之声,和尚合十一礼地淡淡说道:“施主何必大动无名火,佛祖曾曰,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昔年之事早已过去,昔年之人也都不在,便连这赤家都已不存,不如让这一切自然化去便是。”
说话间,似是很缓,和尚一步却跨出百千丈,几步一动,已是走至了日皇的对面。
但这时,日皇还未曾说话,六阳焚天阵所化的火海中,一道冰冷的声音却忽地响起:“老和尚,你既要讲困果报应,我这血海深仇又该如此计算?”
抬眼望去,只见一浑身赤火,尸气冲天的身影,忽地凭空出现在了火海之中。
“我佛慈悲,赤施主之事,老衲也是知闻未久,不过冤冤相报何时了,施主已然将这赤阳谷化作了一片死地,何必再造杀孽。施主若是心中怨气难散,老衲愿以六百年修为,行寂灭涅桀之谛,助施主化去孽障,铸起大胜尊者金身。”黄衣和尚叹息了一声,面上现出了大慈悲之色。
但他声音一出,日皇却哈哈地大笑了一声:“老秃驴就是老秃驴,舌上可以生出莲花,可惜任你说得再好听,赤道友又岂会在意你这区区云门寺护法之位。本座今日也不消与你多辩解,这些小辈与赤道友的仇,自有赤道友自己出手,本座只与你来算一算千年设计之辱。”
声音中,日皇袖袍便再次地一抖,只听一声凄厉的呼啸,眼睛完全看不清,一道乌黑的影子一闪就消失在了众人的眼中。
“智,无碍,自在。”
而与这同时,黄衣和尚合十之手也结出了几个法印。
心无碍,色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