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第二,在北京你是主人,作为客人。路况又不熟,迟到片刻可以谅解;第三,你身为地主而不谅解客人,显得有些小家子气;第四,我从来都没说过我是个绅士;第五……”
“好了好了,”刘一非没好气地说道,“我只说了一句,你反而说到第五了。真是怕了你。你刚才说你不是绅士,那你是什么?是《北京体育》报上说的‘流氓’吗?呵呵。”
“那你现在竟然主动约流氓出来吃饭,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你应该是一个女匪!”马克断然反击,“你还别说,土匪跟流氓。还挺般配的呢。”
两个人很快就惬意地斗着嘴,脸上却都露着笑意。刘一非大概也很久没有这样恢复本来面貌,现在终于有了一次机会。话语倒也不少。
服务生端来餐点,两个人这才放下口舌之争,拿起刀叉开工。
刘一非吃完半块牛排,放下刀叉,用餐巾轻轻擦了擦嘴唇,抿了一口红酒,问道:“对了,你什么时候离开北京呢?”
“明天一早的班机,这次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马克果然没有绅士风度,犹自吃着面前的牛排。
“唉,我也是的,本来从上海首映礼之后,就要赶到横店去拍电视剧,可是我觉得闷得慌,所以就飞到北京,到我爸爸这里来散散心,其实在这里,我也找不到一个可以放开来说话的人,恰好在网上看到你来了北京,所以想试试,找你聊聊,跟你聊天,似乎才能放下我的面具。”
“干嘛活得这么累?做一个本色的自己不好吗?”马克有些不解,真看不懂面前这个鬼灵精。
刘一非叹了口气:“我喜欢表演,从小就渴望成为电视电影明星,我妈妈不同意我进入娱乐圈,认为这个圈子太复杂,但我爸爸支持我,同时告诫我,在娱乐圈里打拼,一定要善于保护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带上‘面具’,可是,这样实在太憋屈了,有时候我都觉得透不过气来,但是为了我的理想,我必须得坚持下去。”
马克有些怜惜地看着面前这个小可人儿,小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