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么,在累世广施恩德,使天下人家得到好处方面,您比袁氏又当如何呢?”
韩馥摇摇头说道:“还是不如。”
荀谌见韩馥上套,这才说道:“公孙瓒率领燕、代精锐之众,兵锋不可抵挡。袁氏是一时的英杰,哪能久居将军之下。冀州是国家赖以生存的重地。如果袁氏、公孙瓒合力,与大人交兵城下,大人危亡即在旋踵之间。袁氏是大人的旧交,而且结为同盟,如今之计,不如把冀州让给袁氏。袁氏得到冀州以后,他一定会厚待大人。公孙瓒也就不能和他抗争。那时,大人不但能获得让贤的美名,而且您还会比泰山更加安稳。希望大人不必疑惑!”
“嗯”韩馥心中顿时明了,荀谌这段说词借公孙瓒以压韩馥,又借袁绍以压公孙瓒,表示冀州的统治者非袁绍莫属。实际上,则是表示颍川集团准备抛弃韩馥转而支持袁绍。
韩馥举目四顾,见高干、荀谌面有得色,而辛评、辛毗、审配皆低头不语,心中不免甚是失望,这真是众人推墙倒啊。韩馥心中怅然,重重地叹了口气道:“也罢,我对做官已经失去了兴趣,只想安享田园之乐,这冀州~就让给袁本初吧!”
大将潘凤、张郃、鞠义越众而出,急声劝道:“大人何出此言!冀州虽然偏僻,但甲士百万,粮食足以维持十年,而袁绍则是孤客穷军,仰我鼻息,就如同婴儿在我手上一般,一旦断了奶,立刻就会饿死,为什么我们竟要把冀州让给他?”
韩馥无奈地说道:“我是袁氏的故吏,才能也不如本初,量德让贤,这是古人所推崇的,你们为何还要一味加以责备呢!”
潘凤慨然说道:“袁绍自称英雄,实则刚愎自用,短于从善,冀州若落入他的手中,大人你的性命也堪忧呀。”
高干当即高声说道:“大人勿忧,我家主公入主冀州后,必然感激大人的恩德,当厚待于你。”
韩馥本性懦弱,见大多数手下都有投奔袁绍之意,心中早已经放弃了与袁绍抗争的想法,他黯然说道:“潘将军的一番心意,我心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