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却断断不会为了那几个孤儿寡母而得罪我们的。我估计不出明日,他效忠的书信便会传回。”
“哦~~如果那样就好了~~”陈珪显然还是信心不足,他挥了挥手道,“登儿,眼前最重要的事就是赶快把那个糜芳赶走,就交给你去负责了。你……也要注意安全……”
陈登那张英俊的脸庞此刻也带上了些杀气,他狠狠地道:“父亲大人放心,我先派人去抄了糜胖子的家,端了他的老窝,再领兵击败糜芳,拿他的人头来见!”
此刻,陈家父子痛恨无比的那个人糜芳已经带着一万东海兵杀到了下邳城下,在城西选了个开阔处安扎好了营寨。一支部队的装备如何,单从营寨的规模就可看出端倪。东海临近海滨,渔产丰富,又有盐矿,因此官府的税赋颇为丰厚,也有余钱来装备部队。
糜竺所部扎好的营寨,规模甚大,一顶顶牛皮帐篷排列得整整齐齐,帐篷外边的兵器都架在了一起,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锋利的部分都打磨得闪闪发光,又有成堆的羽翎箭放置在旁边,战马在马夫的照料下悠闲地吃着草料……
如果可以从贫富来划分军队的话,糜芳的人马无疑是个富户。
营寨的中军帐内,糜芳脱去了盔甲,仅穿着轻袍,端坐在帅案前,手执尖刀,一口酒一口肉的,正在大吃大喝。在帅案之上,一大盆水煮牛肉正在腾腾地冒着热气,一坛烈酒也已经打开了封泥。
身为徐州巨富糜家的公子,自小享受惯了的糜芳自然也喜欢过锦衣玉食的生活,虽然在军旅之中,他也依然很讲究,至少,每餐必须要有酒和肉,也是糜芳的属下们需要牢记的,否则就会招致糜芳的责骂。
虽说是富家公子,糜芳却没有丝毫的优雅之气质,他的四肢粗大,脸庞黝黑,不停地泛着油光,五官顽强地分了开来,让人看了不由得有些头晕。
自从接到大哥糜竺的急信后,糜芳迅速点起人马赶来,一路上也未耽搁,但是到了下邳城下,城内守军居然不让他进城,还说这是新任徐州州牧陈大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