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刘忠,职位也加到了别部司马,倒也有了这个统军的资格,并让史猛率部辅佐。
“刘勋来攻,又要绕过彭泽,路上怕要走个十天半个月。你率部只管驻守上缭,海昏城无须放人,让给他就是。”刘宪手指在一再极为简易的地域图上来回划着,话音落后有点着其中的一个红点道:“孙策现在驻军石城(今安徽贵池县西),由那里三四日便可兵抵皖城,此人早有征讨黄祖之意,刘勋则是块绊脚石,如今刘勋率军远袭上缭,正是孙策予以剪除之际,其比率军前去。”
“刘勋手下皆是无能之辈,陆勉、黄猗也不堪大用,庐江虽屯有兵马三万余,却绝挡不住孙策全力一击。皖城若破,刘勋即为无根浮萍。届时其后援之力全无,军中又少粮草,颓败近在眼前。我虽不屑此人,然孙策与我更有深仇,不可不报。”
“公子计将安出?”刘忠脸色隐含兴奋,语气有些急促。
“呵呵,江夏黄祖与孙氏乃是家仇旧宿,刘勋若遣人前去救援,必有所得。然其军中缺粮,三万大军必会崩溃离散,怕是连彭泽都过不去。”刘宪面色沉定,冷声道:“我与你留下粟米四万斛,待刘勋欲北归之时,派人前去和议,然后一次于他五日的粮草,供他北上。”
话说到这,刘宪的打算也就清楚了,这是在借刘勋之力来祸害孙策,一次给刘勋五日的粮草,等于是掐住刘勋的脉门,想反咬一口的机会都没有。
刘勋所部有三万人,加上黄祖派来的,足够孙策喝一壶的。
“孙策擅决战于沙场,非刘勋、黄祖之辈可敌,胜者终是孙策。前线若有大败,你便合同史猛率军西经鄱阳,走皖口渡江,再去九江便是。”
“上缭将士虽多,然除去史猛所部皆是豫章郡人,愿离家者怕是寥寥无几。你可以将士们说明,愿去的带上,不愿去的发散粮饷,全部解散归乡。届时上缭所剩的金银粮秣悉数散发了就是。你部只需带着必备的口粮,轻装前行既可。”
“忠叔,此事最重火候,千万要拿捏得住啊!”事情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