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样子。”宋离说完,伸手一招,将带着支架的落地镜放在她的床前。
“啊——!”赵芸芸一看自己在镜子中的形象,立即不可抑制地大叫起来。
宋离无奈地望着赵芸芸,颇为无力地伸手揉捏着眉心,半晌才道:“叫够了没?没叫够的话继续,幸亏咱有先见之明,提前在房间里设置了静音法阵,反正是不担心吓着你妈妈和她肚子里的宝宝。”
“宋大哥——离叔——”
“行了,赶紧梳洗下,我们下楼吃早餐了,一会儿伐经洗髓可要开始了,别让我等你啊!”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在王韵儿的再三催促下,赵芸芸才从蜿蜒的木制楼梯上款款走下来。
正在喝稀粥的宋离转眼看去,差点被呛死。王韵儿伸着小手帮他顺气的时候,抬眼望过去,也是一阵不解。
她抽了几张纸巾帮宋离擦了擦喷在身上的米粒,一边颇为疑惑地问道:“芸芸啊,大早上戴个墨镜干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嘿嘿!”赵芸芸伸出嫩白的食指指头,将墨镜向上顶了顶,干笑着回道。
“你这丫头,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王韵儿把擦拭过了的废纸扔进纸篓,又挽着袖子站了起来,拿了一只白净的瓷碗为她盛了一晚白粥,顺便夹了一些小菜,黄中泛青的油粒滚在白玉般的汤水上,分外勾人食欲。
“赵大小姐,赶紧吃饭,一会儿伐经洗髓我可不等你!”宋离将吃完了的饭碗放在桌上,扶着王韵儿坐下,没好气地对正慢条斯理吃着早餐的赵芸芸道。
赵芸芸白了宋离一眼,在他将要训斥之际立刻讨饶:“好吧好吧,我这就吃,不要那么急嘛!”
说完赶紧扒拉了几筷子稀粥,看得王韵儿蹙眉:“不要只吃白粥,多夹点小菜呀!”
“知道知道,妈妈你不用说了,这稀饭挺好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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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了早饭,宋离带着王韵儿来到她自己的闺房,王韵儿因担心女儿,将吃罢的饭碗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