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几年前可是上演过这么一出。”
那是我离开中科院时的事情了,在经历了这么多后我发觉自己还是想回到那个平静的小村,也许是前世没有享受几天安逸生活的原因吧,现在我对都市的喧闹和复杂很是排斥,也许享受平淡的生活才是我这次重生地真正原因。
以我现在的地位自然不需要像上次须‘威胁’一番才能离开,对于我不热衷国家大事那二位老人并没有什么意外,如果我热心参政他们才会感到奇怪,只是那并不是我想做地事情,我不是小孩子了,对于金钱和权力根本没有任何向望,这种大彻大悟绝不是几十岁地少年可以勘破,而我却是一个实际年龄超过一百岁的重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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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蓝蓝清远给人一种身旷神怡之感,迎面不寒扬柳风吹拂着白杨树刚发出地嫩叶,耳中一片沙沙哗哗之声,潮湿的泥地虽然还透着丝丝寒气,不过却并不能影响丛丛小草的顽强生命,小河在静静的流趟水中鱼儿欢跳,昔日溜冰的水面正泛着几许绿绿的青藻,也许再过不了几日摸鱼捉虾、照知了洗澡烤地瓜的日子又该来临了,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时光就是一趟永不停歇地列车。
河滩上生着一种低矮的柳丛。每天春天都会长出嫩嫩的叶子和柳枣,用柳枣和叶子包包子是不可多得的美味,几个漂亮的女孩子嘻嘻哈哈往篮子中撸柳枣,几人还不时的用幸福的眼神瞄一下不远处白杨树下躺着的男人。
“喂,该回家啦,地面又湿又潮,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难道要在这里睡觉?你瞅着白杨树看了一下午,是不是喜欢上它了?你俩都姓白,老公。你是不是要搞同性恋哪?”牛小爱‘踢’了我一脚道。
我收回飘到爪哇国的思绪跳起来一把抱住牛小爱道:“老婆你吃醋了?要不今天晚上让我‘看’你一晚,放心,如果你要搞同性恋我绝不反对。”
牛小爱呵呵笑着推开我道:“才不呢,我才不会像小宁和小雪姐姐那样,好羞人地,再说你现在碰都不许碰我们一下,要不然我告诉你妈去,她一准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