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溜烟儿将苏名溪抬到了袁姨娘院中。这里小溪觉着有些蹊跷,上前和袁姨娘小声道:“姨娘,奶奶那里,是不是奴婢告诉一声?万一累她苦等,只怕她明天就要发作在姨娘身上。”
袁姨娘冷笑道:“难道我怕她不成?这些日子,她装贤良淑德装的也太好了些,若是要发作我,那正是求之不得,就让她来好了。
你也不许报信儿,唔,等到半夜吧,半夜三更的时候,让她好好儿尝一尝这独守空房的滋味后,再说一声。”
小溪只好答应了。这里袁姨娘服侍着苏名溪上床宽衣,自有一番布置,不提。
且说袁姨娘吩咐婆子抬轿子回自己院后,不一会儿,便见一盏灯笼由远及近,接着鸀柳手里提着一个食盒站在路中央,看着远的那行人自言自语道:“奇怪,这大晚上的,袁姨娘接了谁她院里?”
她一边疑惑地自语,一边就走上另一条岔路,直奔阮云丝的院里来。守门婆子听说是她,连忙请进,就有小丫头打起帘子道:“鸀柳姐姐来了。”
阮云丝已经吃过饭,正在灯下看书,见她进来,便笑道:“怎么这时候过来了?你们奶奶跟前没有你,能行吗?”
鸀柳笑道:“我们奶奶今儿身上觉着舒爽了好多,黄昏时吃了饭,竟还下床走动了走动,又指点我们做了几样点心,奶奶不知道,我们姨娘做点心的手艺是极好的。因为蒸的晚,姨娘又想着让奶奶吃个新鲜,所以这会儿方命奴婢送了来。咦?怎么爷不在?”
阮云丝笑道:“午后派人来送信说,被太子请喝酒,怕是这会儿也快回来了,只不知要被灌成什么样子,说是可能会喝醉的,我这里吩咐芳草把醒酒汤都预备好了。”
鸀柳听了,面色就变了变,然后强笑道:“这样啊,那奴婢之前看到的轿子,莫非是爷的?”说完听阮云丝问她怎么回事,她便道:“也没什么,奴婢从那院里来,远远就看见几只灯笼,接着有几个小厮模样的离开了,倒是袁姨娘的人抬了轿子回她院子了,奴婢还奇怪,想着这时候儿会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