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摸了就摸了,胸和屁股是不敢摸的。
汾王怒喝道:“庸医人命关天,你还记着男女有别?还不赶紧动手?若是延误了,唯你是问”
到底是身居高位的人,勃然发怒的时候很是吓人,那大夫被吓着了,抖手抖脚地又将清华从头到脚细细摸了一遍,最后胆战心惊地道:“似乎右边的股骨摔坏了,肋骨也断了两根。”
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股骨不比其他的地方,就算是活过来,这辈子也只怕是不要想正常走路了,汾王叹了口气,道:“先想法子弄回屋子里去吧。”说完淡淡地扫了兴康等人一眼,兴康等人胆战心惊,强自装着惋惜担忧自责的样子,尽量不叫众人看出端倪来。
此时清华的同胞哥哥魏王第六子挤上前来,一双眼睛凶狠地从兴康等人面上扫过,厉声喝道:“到底是谁害的?”
众女俱都吓得后退一步,只有兴康强自镇定地往前一步,抬起下巴道:“六哥,八姐她骑术向来极好,也不是第一次打毬,谁也没想到会出这种意外,也不想出这样的意外。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推脱不得。是我带的队,你若是真的想要找个背家来出气,硬把这个事情算在谁的头上,就冲我来好了。反正大家都知道,我与八姐今日生了嫌隙,说不定就是我故意害的她。其余几个姐妹可是与她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休要这样乱说,伤了大家的心,也伤了情面。”
她这样什么都不顾地站了出来,原本有些害怕退缩的几个女孩子心里反而生出几分感激和豪情来,纷纷上前叽叽喳喳地道:“六哥,按您这样说来,我们也有份。”
清华的骄横残忍素来有所耳闻,就算是今日不出事,也难保他日会出事。法不责众,这么多的女儿家,若是真的一追究起来,好几个王府都要牵扯其中,那都不是省油的灯,到时候清华的处境只怕更艰难。这也叫自作自受吧?汾王叹了口气,制止住魏王第六子:“胡闹都是自家姐妹,谁会故意害她?每年毬场上出的意外,死伤的人还少么?有这功夫,赶紧往前头去请个好太医候着准备疗伤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