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吧?”
到底是知夫莫若妻,何志忠道:“是。”
岑夫人道:“但你事先没和他们说清楚,你看宝会那日,你让大郎家里的两个孩子去,二郎媳妇和三郎媳妇心里都不高兴,觉得你偏心。一次两次儿子们也许不觉得,但一连来上几次,只怕也会跟着有想法。一觉得偏心,心里就有了怨气,哪里还肯如同从前那样和平相处?卖力干活?心不齐,就要出大问题。加上其他几家都有儿子,就四郎家里只有一个芮娘,六郎家里更是儿女全无,他们一定会担心其他几家欺负他们没儿子,分家产的时候也会吃亏。这斧子的问题恰恰就说明了这事儿迫在眉睫,你还是先说清楚了的好。他们心里有了底,也就不会乱了。”
何志忠扬了扬眉:“那你说,该怎么分才妥当?”纵使知道老妻平时为人还公允,但到了这关键时刻,谁没有私心,谁不会偏向自己的儿子多一点?但对他来说,妾也许算不得什么,儿子却一样都是他的儿子。
岑夫人淡淡地道:“老大是长子,以后还要指望着他多照顾一下弟妹子侄,祭祀什么的都是他的事,他的脾气也在那里,不是那种不懂事,贪心的,他媳妇也不错,自然要多得一些。其他几个人,平分。”
何志忠没有想到岑夫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惊得立时站起身来,也忘了掩盖情绪,把脸递到岑夫人面前盯着她到:“你怎么这样想得开?”
岑夫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丹娘能忍下她嫂嫂们的算计,又当着大家说不要这些钱,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图个家和万事兴么?难道我做母亲的,还没她懂道理?他们有本事,给他一块瓦碴也能变成金子,若是没本事,给一块金子也能变成瓦碴。一家人,只有抱成团才能立足,那些破家灭门的,哪家不是因为心不齐,失了和才会遭了灾?”
何志忠高兴得什么似的:“好,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但铺子是不能分的,各家凭股。今后也要听大郎、二郎的安排。”
岑夫人淡淡一笑,不是她自夸,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