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才得知二郎、五郎有人插手暂且保下了。保的人不是别的,又是朱国公府,立时便想到与杜夫人分不开。一时就有些烦躁,又是朱国公府,又是萧家,还答应了他,也不知那死女人到底背后答应了多少人的条件?果然好得很
正在咬牙切齿,想赶在天黑关闭坊门前施展下一步行动,又听说魏王府来了人。来的却是魏王世子妃,到底是娘家人,拐弯抹角地将戚夫人和刘承彩噎了一回,又训刘畅,清华得意得很,刘畅不得已,忍气吞声,一拖错过了最佳反应时机。
且不说刘畅这边如何成了一团乱麻,牡丹天微微亮就在汾王府外头候着,守了一日不曾守到,倒是张五郎和秦三娘都分别派人来会过了她。第二日一清早,她又在王府外守候,一边来回踱步御寒,一边低声与贵子说话打发时间,不多时忽见一个穿着褐色圆领袍子的麻脸汉子骑马过来与贵子打招呼,审视地看了牡丹一眼,贵子忙跟了他立在墙边低声说话。
二人说了一回,那麻脸汉子留在原处,贵子过来叫牡丹:“娘子,这位是金爷,这次的事情多得他襄助。万事齐备,只欠东风。”
牡丹大喜,忙整了衣衫,上前去谢,金爷目光锐利地看着她,还了她的礼,将一叠纸递给她,道:“某已将所托之事尽数办妥,适才已然道与贵子知晓,郎君不用多谢,这本是某欠下的人情。”然后扬长而去。
牡丹津津有味地翻看着手里的纸张,戏谑道:“虽则得了张五哥他们的襄助,但若非你请动了内卫,也不会如此顺利。你这样能干的人,怎会卖身为奴?你若是去跟随个王侯将相什么的,不说飞黄腾达,也比跟着我强。”原本是想将雨荷配与他,但越看贵子得力的表现越是不敢开口了,说不定又是个装的。
“这些人看的不是小的脸面,还的是将军的情分。”贵子笑道:“至于小的,出身本就卑贱,要说王侯将相,将军可不是将?护得您周全,将来将军可不会叫小的吃亏。”他欠的,可是蒋长扬三条人命,说不得,说不得。
牡丹微微一笑,越